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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想怎樣了。”

高!實在是高!我徹底暈了,問了半天,完全是踢皮球遊戲,到底也沒給出我滿意的答案。老奸巨滑之典範——烏鴉子是也!

我不提離開,老頭子自是不好意思攆人,明堂也只好繼續被我欺負,我拿他的身高,長相,年齡不停的開玩笑,知道他崇拜英雄崇拜大俠,我就不停的掐他的臉,一邊掐一邊說:好可愛好可愛的正太哦!明堂自從聽我說了什麼是正太之後,氣的發瘋,說也說不過我,幾次眼眶紅的快要流淚了。我還不忘嘲笑:哇!圓眼圓臉白面板,掐一掐就出水了,果然是正太極品啊。

某次他氣的牙根癢癢,口不擇言衝我大喊:“誰不知道你喜歡語公子”!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頓時讓我噤聲。小東西瞪大眼睛,知道抓住了我的命門,從此翻身農奴把歌唱,動不動就指派我做這做那,挑水掃地洗衣服,我氣不過:“我把活全做了,你做啥?”這小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就煮煮飯好了啊,沒辦法,我又不喜歡語公子。”我感覺已經忍不了多久就要對這個十五歲的正太抓狂了。

沒等我抓狂,有人先抓狂了。並且恐怖程度達四星以上。

故事是這樣開始滴。。。。

一日玩完回觀,走近觀門時明堂便察覺不妥,他說:“門怎麼開了?”是的,我們出去玩的時候正是老頭煉藥的時候,他平日很少出觀,而我們出去或回來總不忘將觀門緊閉,絕沒有像今天這樣大敞過。咱倆正跟這兒納悶之際,忽聽觀內一聲巨響。明堂驚撥出聲:“師傅!”拔腿便往裡奔去,我心說不妙,別是仇家尋上門來了,也甩開膀子跟著跑去。明堂一通狂奔,我則一溜小跑,進到院中,我二人皆怔住了。

只見院中四散躺著一堆木頭,觀其斷裂處形狀,明顯是由一整體被人生生劈開而至,再仔細觀察,那分明是一張桌子。我打了一個冷戰,誰幹的?這麼暴力?環顧四周,驚見我的屋子房門大開,似有人在我屋內,我忙想衝過去,被明堂一把拽住,這傢伙看不出來力氣還挺大,生生拉了我一個趔趄,就在這時,屋內砰裡乓啷又是幾聲巨響,接著飛出若干圓凳的殘缺屍體,差一點兒就插到了我腦袋上。我駭得不行,這誰啊這麼狂,無涯子怎麼也不出來管管?往後退了幾步,暗暗運氣,扯著嗓子嚎起來:“殺人啦!搶劫啦!有歹徒啊!”

明堂又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奇怪的回頭望他,只見他滿臉通紅,我一把打掉他的手:“你痴呆了你,有人觀內作亂你也不管?”明堂看著我,囁嚅了半天道:“是…是。。是大師兄回來了。”我一驚,大—師—兄?被我打爛了愛人銅鏡的大師兄?一股涼氣竄上後背,頓時覺得洩了後勁。

糟了,原來不是尋無涯觀的仇,是尋我的仇來了,瞧他那陣勢,貌似不把我碎屍萬段以謝銅鏡是不會罷休了,我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忙問明堂:“有沒有地方讓我躲一躲?”明堂奇怪的望著我:“躲什麼的?”“我打了他的鏡子,他來報仇來了,你瞧那些傢俱的慘樣兒,我再不躲小命休矣!”明堂聽我如是說,當下居然笑了一笑:“無妨,師兄每年都會回來住段時間修心,初時發作過便不會再傷人了。”我一聽“發作”二字,牙齒都打起架來了,難道是個間歇型的精神病?難道被感情刺激的腦子出了毛病?

我掉頭就跑,剛邁了一步,就聽身後一聲中氣十足的斷喝:“夠了!”啊!親愛的無涯子,您終於肯現身了,立刻回頭,只見青衫白鬚飄飄如仙的無涯子大BOSS一身正氣的立於我屋前。

沒錯,邪不勝正,你再能耐也還是無涯子老頭教出來的吧,我就不信他治不了你個精神病。一思至此,我立馬精神就抖擻了起來,迅速拽著明堂閃到無涯子背後,有啥事BOSS一定要給我作主啊。。

隨著無涯子的聲音落下,屋內的動靜沒了,等了半晌無音,我弓著腰偷偷從無涯子身側往裡瞄去,剛伸出半個腦袋,大BOSS居然轉過身來,我嚇的趕緊直起身子,迅速掛上諂媚的笑,笑容裡滿是潛臺詞:您得罩著我。無涯子緊皺眉頭道:天歌你今晚搬到明堂隔壁房間睡。說完一甩袖子走了,我這廂還沒緩過神來,怎麼就走了?

明堂拉著我離開危險地段,走到西廂,說:“你那屋裡有什麼東西不?要不要我去給你拿過來。”我眨眨眼,還沒弄清楚狀況,明堂又道:“你住的屋本來就是大師兄的,現在他回來了,還得讓他住。”我聽明白了,敢情那屋的正主兒是精神病師兄啊。我忙說:“行行,我不介意。”明堂一敲我腦門兒:“傻女人,誰管你介意不介意。”掉頭想走,我精光一閃,忙又拉住他:“我還真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