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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他的手道:“我覺得我們兩個就像楊過和小龍女”

“何人?”

“楊過是小龍女的徒弟,小龍女是楊過的姑姑,又是楊過的媳婦兒。”

猩猩明顯被繞暈了:“她是他姑姑又是她媳婦?”

“嗯!”我鄭重的點頭,“這是一個可歌可泣百轉千回的愛情故事,有時間我講給你聽。”

猩猩當天就去見過了皇帝,回來後精神更是煥發,眉梢眼角都藏著笑意,想必得了皇帝老兒的一番表揚讚賞,猩猩說待段凱回朝後,皇帝要設個大宴款待百官,為功臣接風。而且…我也在被邀之列!

整整十天,再沒人來打擾我們,我一直與猩猩膩在一起,膩了十天,完完全全的戀愛時間。

猩猩拿出了放在畫筒裡細細卷好的“小雞啄米圖”,重看自己的大作,我笑的幾乎要岔過氣去,不是因為畫的拙劣,而是那麼拙劣的畫居然放在一個精緻雕花的木畫筒裡,視感不協調到了極至,但是我笑完後還是認真的對猩猩說,這個木筒不配我的畫,黃金做的畫筒才能配的上。猩猩說好,待皇帝賞了曹天歌金條,就用來打一個黃金的畫筒。

我正式將牡丹花手帕贈送給了猩猩,其實早就在他那兒了,偶爾一次見他拿出來擦嘴,我才搶了回來,重看這美麗的牡丹,我心潮此起彼伏久久難以平靜,彷彿手指又傳來被針扎到的感覺。猩猩很禮貌的問我索要此物,我粗魯的拒絕了他,這是我的第一個繡品,我要好好的珍藏起來。至於後來為什麼又送給了他,只因他道:“這是我見過繡的最像樹葉的牡丹。”歸根結底,終於有人承認它是牡丹了。

猩猩又送了我一把小刀,原先的那把插過人,我不想再要了,新的這把比那把更精巧,茄色的刀柄上,有很多寶石碎粒,像星星掛在紫色的天空裡,夢幻而美麗。兩面用碎寶石分別嵌出了“天歌”和“星言”,我很喜歡。有人送小刀做定情信物的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歡。

我唱了很多歌給猩猩聽,他當然沒聽過,所以聽的津津有味。我的歌喉不算美妙,重在以情感人。從兩隻老虎到兩隻蝴蝶,從春天的故事到下一個冬天,唱的興起時還會拉開架勢來段智取威虎山,猩猩端著茶水,看我在他面前蹦來蹦去的表演,歌詞雖聽不明白,仍是掛了滿臉的寵愛與開心。

猩猩應我的要求表演了他的拿手絕活,倚天劍!哦,不對不對,是倚天神劍,初聽這個名字時,我以為師祖與滅絕師太有過一段啥啥的,後來才知,倚天神劍從師老祖甚至是師老白毛那代起就有了,多年來不斷被各位師祖創新改良,到了猩猩,他也沒有閒著,將倚天神劍從雙劍改良成了單劍卻仍威力不減,他在院中一襲白衣翩然舞劍時,我沒有站起來大聲叫好,只靜望著他的身影,心中慨嘆,找物件難,找帥哥物件更難,找會舞劍的帥哥物件難上加難。

我向猩猩詳細的描述了我以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從解放戰爭說起,一直說到建國,一直說到改革開放二十年,一直說到香港迴歸,一直說到舉辦奧運會。直說到他臉上出現了哦買疙瘩的表情才作罷。何謂電燈,何謂電話,何謂電視,我詳細的為他解釋了一遍,何謂導彈,何謂戰艦,何謂核武器,猩猩很感興趣,我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我們充分利用了這十天的時間加深對彼此瞭解,感情一日千里,飛速升溫,當升溫到沸點時,摟摟抱抱親親自然是免不了的。猩猩再也不似從前那般木衲,他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被我這捆乾柴一觸,立刻熊熊燃燒。亭前月下,院旁池邊,都留下了我倆相擁蜜吻的旖旎畫面,或許是開竅開的晚,一開了竅就再也抑制不住內心奔流的渴望,回到了自己的地盤,猩猩已徹底放開了內心封建保守的束縛,只要無人,他便總會湊過來深情的先凝視我一番,我一見他這凝視便知道接下來的步驟必定是幼兒不宜少兒常見的,假矜持假害羞不是我的作風,熊抱虎撲才是我的本色,姐姐就來吻不拒,甘之如飴了。這幸虧還是冬天穿的多,若是夏天……壞菜了!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第十一天,段元帥回來了,皇家大宴要開了。

絕活

段凱回來的當天忙得不見人影,先進宮報告,再根據皇帝的指示安排降軍,派人送重量級的犯人進天牢,指揮車馬各歸各位。直忙到半夜才回來,這還是小米告訴我的,我早已呼的沒形沒狀了。

今天就是皇帝大宴,前幾日折磨的我全身僵硬的李嬸今天又來了,抱了一大堆宴服讓我挑,一邊看著我挑一邊道:“怪我老眼昏花看錯了鴛鴦啊,原來小姐與大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