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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說真的,我心裡竟沒有什麼欣喜的感覺,皇帝這麼好糊弄?我就說了兩句話,他便信了我?不可能這麼簡單,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呢?我卻怎麼也想不通。

“皇上…皇上,那做證的人…。”

他斜我一眼:“你認識?”

我道:“師兄說是原在府中驅馬的福伯,不過福伯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見他死的。”

他又來了興趣:“哦?你何時見到他死的?”

“就是我被鳳凰山綁架的那次見到的。”

他似在思考:“唔…你被綁那次,朕也知曉。”

你當然知曉,你不知曉怎會同意項語前去救我。

他道:“若要你與那人當面對質,你可敢?”

我“騰”地站起身來:“敢!有何不敢?我胸中無愧,他心中有鬼,我自是敢與他對質!·”

皇帝呵呵一笑:“你到是有幾分膽色!”

停了半晌,他忽地又道:“可知朕丟失了何物?”

“呃…。。聽聞是一個裝寶貝的匣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突然站起身來,走近亭欄,面向雪湖,嘴中微嘆一聲:“裝寶貝的匣子!寶貝!”

我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好象生出許多感慨似的,那側臉竟現出一絲茫然的神色。怕江山被別人奪去麼?皇帝二字聽起來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一國之君,天之驕子,可為了保這位置,誰又知道皇帝心裡有多少苦處呢?

皇帝轉身又向我,沉思時刻停住的扇子又輕輕晃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其實朕並未關你師兄。”

“啊?”我驚詫,你沒關我師兄,那佛堂那人又是誰呢?

“只是將他留在宮中商議些事情罷了。”

變相的關,有何區別?我在心裡翻白眼,繞著彎兒說話是古人們的習慣。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那丞相府不是也被封了。”

話一出口,靜待雕像二人組喝出“大膽!”卻沒等到。皇帝呵呵一笑,在欄邊踱著步:“若是朕說那是保護,你信麼?”

我深感事情的複雜性非我這智商能想明白的了,回想去丞相府時,府內並無翻找的痕跡,見到猩猩時,他並未被關進大牢,神色其實也算自然,並且一再說自己無事,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是我神經太緊張了?皇帝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呢?

皇帝見我不說話,哈哈一笑:“辛相昨晚跟朕說他的小師妹會來求見我,倒真是說的十分準確。”

我說不出話來只好傻站著。

段凱

那日下午,我與皇帝並未談很久的話,卻讓我的心頭放下一塊大石,從皇帝的話中我隱約能感覺得到,猩猩被關並非是我想象的那樣,因為被認定密藏了匣子才要拿他,而是…。或者…。可能…是他與皇帝在謀劃些什麼?不出我所料,這皇帝絕不是僅聽一面之詞就會輕易信人的,若真是那樣,豈不是個大大的昏君了?當然詳情我自然不知,我一心只要猩猩沒事就行了,至於那匣子,卻還是一塊燙手山芋,我得趕緊交給猩猩才行,免得又給自己惹禍上身。

果然,丞相府計程車兵第二日就撤走了,悠然先回了府,我還在雲府中等著猩猩的出現。項語見我神色安定,他的臉上也重拾了微笑,每日都會來陪我坐上一陣,囑我耐心等待,我卻並未將我與皇帝的對話全部告知項語,因為他不問,我也沒有說書的心情。

一連三日,卻沒有猩猩回府的訊息,雲妖怪日日來給我扎針,日日與我嘮叨些家長裡短的破事,她太久沒有朋友了,太久沒有發揮一個女人該有的八卦饒舌精神了,終於逮到了我,自從向我吐了些她家的秘史,就將我視為傾話桶,反覆說著什麼語兒小時候項仲天這個死老鬼二哥英武三哥狗熊之類的話,說實話,我已經沒興趣聽了。

她正扎的不亦樂乎,嘮的不亦樂乎,有人敲門,悠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雲妖怪十分不滿:“丞相府的下人就沒一個懂事的,全都不知禮數!”

我心知悠然定是有事知會我,趕緊說:“您別生氣,可能是有急事,我去去就來。”

老妖怪翻白眼:“扎完了,一個時辰之後我再來為你拔。”

我忙向她道謝。妖怪一扭三晃的閃人了。

悠然面色不佳,眼圈似有微紅,我從未見過悠然這般難過的模樣,心裡發了慌,別是猩猩的事又出什麼新岔子了?

“小姐,段大人回來了!”

啊?我跳下床:“段凱回來了??在哪兒呢?”

悠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