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嗎?
不是早就決定不再對他有所隱瞞的了嗎?為什麼事到臨頭還掙扎?瀚兒什麼都告訴了你,你做人家大哥為什麼不能坦蕩蕩的把自己真實無偽的一面攤放到瀚兒面前?
其實他不是怕把自己不可見人的一面告訴瀚兒,他怕的是自己不能承受瀚兒可能會有的反應,那是未知的,而他,對未知總有著莫名的恐懼,特別是瀚兒這件事情上,他更是患得患失的猶疑不定。
被他這忽狂喜忽失落忽掙扎的表情弄的一頭霧水的嶽瀚,心情也跟著他的情緒忽上忽下,“大哥,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解釋一下那日在黃山派的情形是怎麼回事?我們昨天說好的,不是嗎?”
對著他深黑的眼眸,李憐花所有的掙扎都停止在了那裡,“那大哥給瀚兒講個故事吧!”
“等一下!”嶽瀚突然打斷。
在李憐花的一楞間,嶽瀚已經自動的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半個背靠在李憐花的胸膛上,腦袋靠在他的臂彎處,幾乎是大半個人壓在了李憐花的身上,嶽瀚發出一聲愉悅的嘆息,“好了,大哥,你可以開始講了!”
對於小瀚兒的‘自動自發’,李憐花不知是該苦笑還是該高興,小瀚兒也太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了,還是太小看了自己對他的吸引力,這樣的姿勢就像是情人間小憩時的親暱,讓原本被忽略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