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男人的面就一幅柔弱樣子。不過不要緊,沈小姐,今天我原本就是打算與你好好合作,廢話不多說,我說說我的條件。”
“說吧。”
“你必須離開,孩子交給我,以後每星期清池不在的時候,我會通知你來探望他,當然,等我自己生了孩子後,小澤會還給你。”
“每星期探望幾次?你又何時可以將孩子還給我?”
對於沈默菲的回答,柳茹意臉上有些遮掩不住的驚訝,“週一到週五,至少三次,至於什麼時候還給你,那就要看老爺子什麼時候死。”
沈默菲只是沉吟了幾秒,再看了看懷裡安靜的小澤,抬頭說道:“小澤需要喝母乳,三次太少,一星期五次。還有,如果你虐待小澤,我會讓你後悔的。”
“沈小姐你太會說笑了,小澤可是我和清池的骨肉。”
頓了一會,柳茹意從書房裡拿出紙筆,問默菲:“空口無憑,要不要立份字據?”
字據?連當初的代、孕合同都能撕毀,字據又有何用?
“不用了,我相信柳小姐,反正日後連氏企業爆、出、代、孕醜聞,對大家都沒好處。”
柳茹意愣了愣,眯起眼,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面前的沈默菲來。
誰說沈默菲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對手?今日對決,她沒能佔到她一絲好處。
依依不捨的看了孩子幾眼,沈默菲咬咬牙,關上門離開了這個生活了一年多的“家”。
離開後,先去看了沈傲,將卡里面僅餘的十幾萬取出來悄悄的放在了他的衣櫃裡,然後搭乘最快的一班大巴往家鄉向縣趕去,這一個星期連清池必定會加大力度搜尋她——她倒不是以為他會挽留她,只不過,被人忤逆的憤怒必定會驅使他這麼做。躲過這個星期,她便可以和小澤見面了。
沈默菲知道,帶走小澤是不可能的事。要是那天沒有被柳茹意擋住,她想,現在她應該正帶著兒子四處躲藏吧。連清池將他們的代孕合同交給她了又怎樣,她不會還像之前那麼蠢,認為他是真的在乎她,那個時候,他只不過是拿捏住她,自信的以為她不會走罷了。毀約的是她,他有權有勢又有理,她毫無勝算,倒不如利用柳茹意,至少每個星期還可以和小澤見面,甚至某一天,小澤將真正的屬於她。
等待的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柳茹意給她打來了電話,約好了時間讓她去見小澤,掛電話時,柳茹意無意的勸慰她道:“你不用害怕,我與清池要去香港試結婚禮服,這兩天你待在那裡,王阿姨是我的人,不會有事。”
沈默菲低低的答應了,等到電話裡的嘟嘟聲傳來,這才發現那邊已經掛線了。
明天……是他的生日吧?
那束破敗的鈴蘭,那個戀人纏繞的領夾,在她腦海裡不停展現,她還記得柳茹意將鈴蘭甩在她臉上時的觸感,滿鼻子清香,卻一身的恥辱。他就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
她記得以前曾多次警告過自己,要謹守本分,不要付諸真心,不要輕易相信,但是那日他落寞低語、說再過一個星期便是他生日的畫面,卻讓她的防護瞬間兵敗如山倒。昨天在父親的墳頭枯坐一天,綿綿的細雨淋溼她那一刻,她的腦海裡就全是那日他冷著臉孔將她拖出去的情形,有一種撕心撓肺的痛楚一點一點在心裡蔓延,強迫自己不去想,腦海裡的畫面卻越加的清晰,彷彿那天那聲“月嫂”,已經將她所有的自尊和希望全部打入了地獄。
將自己的熱乎乎的真心雙手奉上,卻被他一再掃落,還用腳狠狠的踩踏、碾磨,這樣的感覺,有過了一次,她不會再親自送上第二次。
第二天,沈默菲早早的到了雨景花園,王阿姨開門時有一些尷尬,卻什麼也沒說,將小澤交給她後,便出門買菜。
房子還是她走時的擺設,沈默菲並沒有刻意去觀察,只是抱著小澤四處轉悠時,卻發現房裡的桌椅其實已經換了一套,只是不知為何,新換的傢俱和以前一模一樣。主臥的床頭插著一束花,已經枯萎了,泛著一絲黃黑色,瞧著竟有些眼熟,定睛細看,才知道是束鈴蘭。
她沒有去管那麼多,小澤一個星期沒見,像是長了不少一般,五官似乎長開了,仔細一看,輪廓和她小時候簡直一樣。默菲更加開心,沒有小澤這一個星期,她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每日就靠那幾張相片度過,不過幸好,她總算熬過來了,現在還能抱著兒子,晚上還能哄他睡覺,這樣已經讓她無比滿足。
和兒子在一起的兩天很快便過去,離開的時候,小澤開始吵鬧,似乎已經認得了她這個母親,王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