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
我從嚴寒隆冬的北京一下子飛到廣東,氣候瞬間大變,身上的羽絨服也穿不住了。我拿著老師的信見了關先生,關先生也很支援我的工作,不僅讓我給他拍照,還幫我又介紹了廣東的著名畫家像黎雄才、廖冰兄、散文家秦牧等。關先生看過李可染先生的信以後親切地對我說,這封信是可染先生的墨寶,你就留著吧。我向關先生表示了謝意。
在給關先生拍照時,剛對好焦點,我忽然流鼻血了,血點還滴在了關先生正在畫畫的白紙上。關先生一看壞了,連忙叫夫人拿溼毛巾來把我的鼻子堵上,一邊堵鼻血,我一邊選角度,總算沒有耽誤拍攝。關夫人說我可能是水土不服,北方冷,這邊熱,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著急,既然是可染先生把你介紹過來了,就要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一樣,有什麼困難就說。
廣州到處綻放著木棉花,真不愧是一座芳香四溢的花城。我因為在廣州的時間很短,來不及多看此間的美景,又去熟悉下一步拍攝的線路,回到廣州市委招待所已經天色不早了。我剛進屋,招待所的服務員告訴我,有一封信要給我,還有一包東西。開啟一看,是關先生親筆寫的:“小鄧同志,你的鼻血好點了沒有?我跟夫人給你準備了一些藥,這也不是藥,是廣東的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