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的人。
田曼雲能想到來求她,就證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如果這會兒要是難住了,那就代表沒辦法合作。
“田小姐覺得本王妃說的如何啊?”
寧夏這一問,田曼雲微咬著唇,而後抬眼,認真的的看著寧夏:“臣女不才,願為王妃獻犬馬之勞。”
“犬馬之勞,人人可獻;犬需忠心,不然可會噬主;那老馬尚能識途,幼馬卻待養成;不知田小姐覺得本王妃這話,可否在理?”
“王妃此言甚是在理,於前之犬,非忠不可用也;幼馬養成,雖待看成效,比之半途野馬,卻是更為有益;王妃既然連那半途野馬都能收下,何不試試自已一手養成?”
這話說出來,那外頭的方曉、方童就是變了臉色。
這田曼雲,可真是不怕死的!這麼明目張膽的詆譭他們,她就不怕被一劍抹了脖子?
方氏兄妹所想,亦是寧夏所想;見到對方那一臉的認真時,被逗樂了,轉眼與秋怡說道:“今兒個這天沒下雪,倒是適合出去走走,你且去準備準備東西,讓大家都一起忙活忙活,呆會兒與田小姐說完話,本王妃便去與皇上請了牌子出宮去走走。”
秋怡一聽這話,卻是沒走;王妃這意思很明顯,是要她去把門口守著的人給帶走。
方才田曼雲那話,秋怡也是聽明白;這田小姐直接將方氏兄妹拿出來說事兒,也真是夠大膽!
只不過,讓王妃與田小姐單獨一起,她也不甚放心。
見秋怡面露猶豫,寧夏笑道:“無需擔心,選馬兒養,總得摸清了馬兒的脾性才好;不是烈馬,傷不得人的。”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秋怡只得應了聲是,抬步走了出去。
一開門,便見著方氏兄妹那不佳的面色,朝他二人打了個眼色之後,秋怡拉著方曉說道:“那田小姐也是給急的,只不過是想要讓主子相信罷了;再者說了,你二人這半途出現的野馬,著實讓人不放心!”
“她才是個沒用的殘馬!”
被秋怡給拉走了,方曉一聲冷哼;方童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秋怡想著這裡也該有人守著,便也由著他,只是拉著方曉離開了。
這兄妹二人湊在一起,怕會出事兒,還是拉走一個比較保險。
屋中只得二人了,寧夏這才與田曼雲說道:“既然田小姐已然決定了,那麼,也該讓本王妃看看田小姐,有什麼是本王妃用的上的!”
田曼雲忙回道:“王妃嫁於攝政王,這目的眾人心知肚明;待得皇上收回權利之後,王妃必是要回到宮中另嫁他人;若是臣女沒瞧錯,那逍遙王,必是王妃心中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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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1:靜待下文
既然要投誠,就得將這些都挑明瞭才成。
雖然,這些會觸怒, ;卻總比王妃不救她,讓她被人毀了,做他人府上娼。妓好上千百倍!
寧夏聽她這般說,不由的開口問道:“我與逍遙王之間,竟是這般的明顯了?”
好像,似乎,她和炮灰,沒有在人前怎麼個招搖吧?
“郡主與逍遙王於外人看來著實是清清白白。”
說起逍遙王,寧夏便將那‘本王妃’的稱呼改成了‘我’,田曼雲從善如流,將那‘王妃’的稱呼,給改成了‘郡主’。
單是這點細心,就讓寧夏暗中點頭;心中對田曼雲加了又肯定了半分,面上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如此,你那話,可不是自尋麻煩?”
“此事另有隱情,郡主聽後,還請息怒。”
田曼雲叩了一禮說道。
寧夏點頭:“但說無妨!”
“回郡主,昨日表哥聽著府上那兄妹二人商議之時,提起了逍遙王;聽說這計劃,與那謝小姐有關;謝小姐是想借著寒王所辦的三國之宴將逍遙王與郡主之事公之於眾,以報她名聲破敗一仇。”
“哦?有這檔子事兒?”寧夏那眼,微微一眯:“若是我方才直接應了你,願意幫你,你是不是準備將這事兒,壓下不表?”
田曼雲忙磕了一頭:“回郡主,此事事關郡主與逍遙王的聲譽,臣女不知訊息是否屬實,故此不敢胡言。”
“如此說來,你此時便覺得這事情屬實了?”真是好笑,既然來投誠,還這般留一手,方才她拒絕時,田曼雲那般冷靜,無非就是仗著這點訊息罷了!
聽寧夏這語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