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謝雅容耳中,越加的篤定眼前的人就是莊映寒,因為她那尖銳的話語,和那不甘憤怒的視線,與莊映寒嫁入王府前,如出一轍!
可這話聽在北宮榮軒的耳中,那意思卻是迥然不同;北宮榮軒的理解是,此時的莊映寒是雲閒的人易容而成,她說出這樣的話,是在為雲閒所不值,謝雅容這蠢笨的女人擅自做主耽誤計劃就不說了,偏偏還一腿踩兩船,拉著他的同時還釣站雲閒不放,妄圖兩國後位由她選擇。
寧夏重重一哼,鬆開手,再次開口:“不過是個長的好看的女人,除了在床上有些本事之處,本王妃還真看不出你有什麼值得讓人流戀的地方!”
說罷,嘲諷的看了一眼北宮榮軒,轉身二話不說便走。
寧夏離開前的那段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震;謝雅容看著寧夏離開的背影,貝齒緊咬,恨不得將其誅殺。
到了車上,寧夏交待著方曉:“速去查清楚,田家那兩姐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李才在,一併查清楚了回稟!”
方曉應了聲是,閃身了出了馬車。
寧夏看著窗上的雪景,思緒微亂。
今日這案子不了了之,她因為要演繹一個對此事極不耐煩的形象,所以說了該說的之後就走了;此時炮灰和那渣男還在處理著後續之事,想必是謝家要拉一個男人出來受死才能罷休。
今日這事,只能說是謝雅容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要辦件漂亮事兒來讓北宮榮軒高興,卻猜不到,這事兒,辦的真是糟透了!
若是寧夏沒有設計雲閒那事兒,北宮榮軒必然和謝雅容是一條心來試探寧夏,如此一來,寧夏極有可能漏餡兒!
現在好了,非但北宮榮軒對謝雅容越加的煩躁,如今寧夏說的那些話,怕是過不了幾日就傳開了;大家都會知道,謝雅容那床上功夫不錯;這話是從王妃口中說出來的,那麼,謝雅容和攝政王已有了夫妻之實這事兒,是如何也瞞不下了!
先有謝雅容借送薑湯之由深夜與王爺私會,如今再傳出二人早有肌膚之親,如此一來,謝雅容這名聲,還真是不壞都不行的!
謝雅容,這是你自找的!
思緒之間,那大堂中的人陸續走了出來,只見謝含走在前頭,那謝家的三小姐跟在後頭,接著就是謝家的丫鬟小廝。
謝含的視線與寧夏相撞時,那面色瞬間一變,低著頭慌慌張張的抬步,踉踉蹌蹌的上了自個兒的馬車。
看著謝含這孬樣,寧夏真是覺得這男人可笑至極!或許現在謝含也在越加的疑惑,這王妃到底是誰?是真的王妃?還是王爺所安排的手下?
謝家人的都出來了之後,北宮逸軒這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天空的雪,就似一個個調皮的精靈,圍著那一身降紫錦衣的人上下飛舞;兩鬢的長髮隨意的挽到後頭,以一根紫繩打了個結 ;,除此之外,發上再無他物,雪風一吹,那紫繩與自然垂著的墨髮一併飄飛,美的太不真實。
那美到讓人窒息的男人一出來,那視線便是望向寧夏那馬車,當看到她坐於車中,雙眸之中帶著愛戀看來時,那薄唇一勾,揚著一個優美而迷人的弧度。
一雙眼含情帶意,泛著足以融化冰雪的柔情,一片雪花落到那眼角,那雪白的肌膚竟是絲毫不輸於這潔白之物。
看到他那笑容,寧夏也跟著勾了嘴角,相視之間,只覺得心中暖暖的,甜甜的……
大堂之內,只剩下北宮榮軒和謝雅容二人;謝雅容依舊跪在地上未曾起身,北宮榮軒立於她跟前,那陰桀的目光,盯著她頭上的金步搖,閃著森然的寒意。
金步搖,20萬兩黃金;採露,雲閒,莊映寒……
這個時候,北宮榮軒不由的在想,謝雅容到底是幾時與雲閒勾結到一起的?難道在她提出將採露送去伺候莊映寒時,就已經開始了計劃?
應該是吧!雲閒那廝要逼著他同盟逼宮,必然要使出非常手段,只有將他逼到絕境,他才會同意冒險而行。
這個時候的北宮榮軒,卻不再去想,之前自己是多麼的希望將雲閒招安入伍;這個時候的他,糾結於雲閒收用了謝雅容之事,糾結於那代表著他敗了一局的金步搖,糾結於那還未集齊的20萬兩黃金,更是糾結於,莊映寒如今被雲閒給擄走,也不知用意到底是什麼?
太多的事都與謝雅容有關,而這個女人,卻將他當了傻子一樣的耍的團團轉;對於謝雅容,他有放不下,又是舍不棄;這個女人的美好,難以用言語來表明,他只知曉,待他坐上那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