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你也辛苦了,先回安蘭殿吧。”說罷,轉眼看向老麼麼“榮王妃倒是難得孝心,去將我那碧玉珠取來。”
麼麼應了聲是,不過片刻便將東西給取了來,明眼一看便知,這東西是早便備好的。
只是,此時心思不在的寧夏並沒發現這點。
碧玉珠,是一粒綠色的玉珠子,這種東西著實不知道有什麼用!
打了賞,寧夏叩謝之後,帶著兩個丫鬟回了安蘭殿;寧夏幾人前腳剛走,那麼麼便安排著人慾將那熱乾麵給倒了,沒曾想,被太皇太后給阻止。
“這東西味道確實不錯,你們嚐嚐。”
說完,沒再多說,起身去了佛堂,留下一眾宮女面面相覷。
麼麼跟著太皇太后進了佛堂,確定無人跟來時,這才說道“太皇太后何嘗這般委屈?那榮王妃能為皇上做什麼?”
“能做一點是一點,雖是不知她何以對哀家這般上心;但哀家也就這把老骨頭了,太后和皇上以孝為首,對哀家是百依百順,如今哀家能替皇上做點什麼,倒也算是對得起早去的皇兒了。”
麼麼聽罷,沒再多言。
…
“王妃,太皇太后吃了那熱乾麵,聽說剩下的也沒倒,賞給那些宮女吃了,宮女們吃的都是讚不絕口;這算是成功了,您怎麼還是這般悶悶不樂?”
自打在永寧宮做了麵條回來之後,王妃便是坐到窗前悶悶不樂,這讓兩個丫頭看不明白了。
若說那麵條被太皇太后下令倒了, ;亦或根本不給王妃機會,那王妃難過那是必然;可如今太皇太后非但同意了,還親口吃了,還將剩下的賞給了宮女們,就代表著太皇太后是認可的,既然這樣,王妃還不高興,就顯得不對勁了。
寧夏那放在膝蓋上的手抬了起來,抹了眼角,把那就要落出來的淚給逼了回去“沒事,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出去吧,讓我安靜一會兒。”
二人相視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便走了出去。
直到無人在耳邊吵著了,寧夏這才咬著牙,痛痛快快的把淚珠兒給落了下來。
那個人不是外婆,如果說外婆是假裝不認識熱乾麵,那麼吃麵的手法是變不了的。
外婆吃麵的時候習慣性的會將筷子先往盤子裡一立,然後是捲起麵條,卷完之後,會再把筷子一收。
從小到大,她都是看著外婆這麼吃麵的,就算外婆是穿來了,絕不可能改掉這跟了一輩子的習慣。
既然太皇太后不是外婆,那麼她,還有必要冒著危險留在宮裡嗎?
這一坐,就是從日正時分坐到了夜幕;直到黃昏之時,寧夏這才坐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是就不是吧,看著一個相同的面容去緬懷,總比一個人躲在暗處沒有目的的瞎哭。”
既然老天在她決定走的時候見到太皇太后,那她就不能放下這些不管。
她喜歡炮灰王爺,不想讓炮灰王爺那麼快就死;她在意太皇太后,就不能讓太皇太后被北宮榮軒折磨。
所以,寧夏!是你反抗的時候了!
想明白了,心裡也就不難過了;一個人在做決定的時候是最痛苦的,但是,一旦做了決定,那就只剩下行動;就像取址建廟,在選風水的時候猶其費神,只要選好了地址,再建廟,那就只剩下執行後續的工作。
重新振奮的人,已經有了目標,她要做的事,與原文背道而馳;如今,她要去違背作者的劇情,重新走出一片天地;那麼,劇情大神,你準備好了嗎?
晚膳之時 ;,秋怡二人見王妃一切正常時,均是鬆了一口氣;二人相視一眼,秋怡試探性的問著寧夏“王妃,今夜還做面嗎?”
“當然!這世間有許多的麵食,那夜突發其想做了乾麵,倒是很成功,不如,咱們再研究研究別的麵食做法?”
大言不慚的把武漢熱乾麵和四川酸辣粉歸到自己的突發其想,結果在喝湯的時候,狠狠的嗆了一口。
“尼瑪,女主引用就是該的?老孃引用就該被嗆?”
不滿的一聲嘀咕,寧夏不信邪的繼續喝湯。
“此時我又想到一道麵食,叫做油潑面,今晚試…咳咳咳……”
一口湯喝進去,在她說到油潑面時,又從鼻子裡給狠狠的嗆了出來。
直到這次嗆的實在是連話也說不出來時,寧夏這才意識到,她,完全不能在這個女主為尊的世界裡有一點點的作為!
尼瑪,就是想不要臉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