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還有其他什麼解釋?”
坐在皮椅中的秦觀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其他別樣的感情,和段遠希暴怒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知道子叔死了,她人現在在哪裡?憑什麼你一句她死了她就死了,就算她死了,我也要親眼見到她的屍體,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段遠希雙手握拳使勁捶向桌面,往日清潤的嗓音如今沙啞而帶著些微的顫抖。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子叔死了。
早上,他還抱著子叔柔軟的身體,還握著她總是略微冰冷的手,還聽到她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她要去買早餐。他甚至還滿心期望著她回來告訴她一夜思考的答案。告訴他她答應他的請求,告訴他,她還願意和他再一起。懷裡,她的溫暖依在,還縈繞著她身上清新的香氣。而如今,她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他還在家時裡等待她的歸來,卻突然接到秦觀的電話,告訴他子叔死了。
一定是玩笑,是玩笑。可是秦觀不是個會開這樣玩笑的人。那子叔呢?他打她的電話,卻再打不通,子叔到底在哪裡?
段遠希握拳的雙手不停地顫抖,他死死盯著秦觀,眉間湧動著激烈而瘋狂的情緒。
“她本來坐早上九點飛往加拿大的飛機,飛機出了事故,機毀人亡。”秦觀依舊是平淡無其的聲調,昏暗的環境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你在開玩笑,加拿大?她為什麼要去加拿大?”
秦觀抬起頭,靜靜看著眼前一副不可置信模樣的段遠希,許久,才慢慢說道:“她和我的賭約結束,我答應她的條件放她離開。”
“什麼。。。。。。賭約?”
“我讓她呆在你的身邊一個月,做你的女人。”
段遠希的身子顫了顫,胸口彷彿被一塊大石頭壓住,讓他喘不過氣來,“為什麼?”
靜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