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卻還能在關鍵時候,來給你一絲的安慰。
這就是患難見真情了。
她是真把韓彩英當成是一個可以傾訴,並且可以共患難的姐妹了,以她在上海滬西地面上地位,真是可以幫韓彩英過的更好一些。
更別說,他跟吳四寶的老婆於愛珍還有磕頭結拜的交情。
韓彩英見了盧文英後,很快就秘密約見了柳尼娜。
柳尼娜把從那個韓彩英處得到的資訊又迅速的告訴了淺野一郎。
“軍師”插手這件事,淺野一郎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有告訴林世群,他也懷疑,赤木晴子是“軍師”派人綁架的。
但是現在看來,綁架“晴子”的是另有其人,而詹森的身份也確定了,就是軍統內的一個特立獨行的獨行俠,軍統對於這樣的有功之臣,肯定是要全力營救的,哪怕是最終未能達成目的,樣子也是要做的。
如果每一次任務失敗,或者因為暴露被捕,軍統都任其自生自滅,不管不顧的話,那誰還願意為其賣命?
在淺野一郎看來,這是一次以軍統為主的營救行動,而‘軍師’和他的死神小組並沒有缺席,而是在暗中保障和配合軍統的行動。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兩方人配合行動了。
就像這一次,“軍師”居然安排韓彩英給軍統的人打掩護,‘76’號監視盧文英的人一定是見到了韓彩英來見盧文英,也一定是懷疑上了。
儘管韓彩英擺脫了跟蹤,但不可避免的還是暴露在‘76’號的視線之下了。
“花子有沒有說,她這次任務之後,下面會有什麼安排?”淺野一郎皺眉問道,以他對“軍師”的瞭解,絕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讓自己人主動暴露的。
“她有提到,這次任務後,她可能要離開上海,具體什麼安排,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一切行動得聽從五哥的安排。”柳尼娜道。
“這就對了,看來‘軍師’果然做了後續的安排,不然不會讓花子這麼暴露的,而且他也算準了‘76’號現在不會動手,要動手至少也要等人質交換之後。”淺野一郎點了點頭,這才符合他心中對“軍師”的瞭解。
“淺野先生,您有什麼指示?”
“沒有,讓花子一切按照對方指示去做,不要有任何個人行為。”淺野一郎仔細考慮了一下,吩咐道。
“明白。”
……
歐洲戰場的訊息不斷傳回來,德國軍隊在波蘭境內簡直就是如同無人之境,坦克和飛機協同作戰,幾乎是一路平推了過去。
而波蘭的雖然也組織軍隊抵抗,可是落後的戰術和滯後的反應,加上軍隊根本還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一時間是一潰千里。
在波蘭邊境的英法聯軍還在緩慢的集結著,武器裝備和戰鬥人員達到投入戰場的標準,至少需要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而照現在這個確實,波蘭只怕根本支撐不了一個月。
最危險的是,蘇聯也在波蘭東部邊境增兵,隨時有越過邊境線進入波蘭境內的可能性,而這種可能性隨著“蘇德互不侵犯協定”密約中有關蘇德瓜分波蘭的密約的洩露,基本上已經可以認定這就是事實了。
蘇聯什麼時候出兵波蘭,現在還不好說,但蘇聯應該也是被德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本來蘇聯在波蘭邊境就集結大量的部隊,所以,只要稍微的動員一下,就可以直接殺進去了。
現在就差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了。
這個訊息對中國來說,也引起了廣泛的大討論,尤其蘇聯與德國暗中媾和的行為確實讓人感覺太不仗義了。
為此引發的國共兩黨的口水仗並不少,國民黨內部一股強大的“反.共”的力量開始抬頭,並且蠢蠢欲動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阿部信行出任內閣大臣,同時日本軍部撤銷了華中派遣軍的番號,宣佈組建中國派遣軍,以“西尾寺造”為司令官,剛下臺不久的陸相板垣徵四郎為參謀長,司令部設在南京,統一調配指揮中國境內的日軍。
這說明日本對華的政策從一開始的狂妄不切身實際,慢慢走向一個務實的過程,而且北進的策略受阻,還被盟友坑了一把,結果惹了一個不敢惹的敵人,當頭一棒,有點兒被打醒了的意思。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訊號。
一旦日本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中國戰場,那中國軍民承受的壓力那是空前的巨大了,尤其是歐洲德國這一動手,英美法主顧自己,肯定不願意再在亞洲得罪日本,那中國在國際上根本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