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活寶啊。這倆人做的事跟自己的位置根本一點也不附和啊。這下麻雀也不理解了。無奈的麻雀嘆了口氣,就要往裡走,邊上看門的小弟趕緊喊住了麻雀“老大,這。”
麻雀頓住“咋了?”
看門小弟伸手一指停在門口的大寶馬,十分無奈的表情“那這車。。”
“哦,給他開走,就開停車場裡就可以。要不這車你拾到拾到。然後把外面警車的漆面都給改一下,你開著也行。”說完麻雀笑了笑,就走了。
留下一臉驚愕的小弟,看著離去的麻雀才嘀咕道“你妹的,坑誰呢,這要是我弄走了那第二天警察不就得抓我去啊。沒見過這麼坑害自己人的大哥呢。”說著還悄悄的衝麻雀的背影豎了箇中指。
五分鐘後。殤勝皇朝二樓的一間豪華包間裡。
麻雀和姜遠見還有底耀陽正坐在裡面。麻雀坐在兩人的中間。生怕兩人在因為一句話不合再給掐起來。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果盤和酒。屋裡的大音響“咣咣咣”的響,重低音音樂老帶感了。
可是三人卻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姜遠見和底耀陽根本連動都不動的,就把頭轉向另一邊。麻雀坐在中間幹啥也不是。索性自己點了首歌自己在那裡吼起來“都是你的錯!在你的眼中!”唱的這個撕心裂肺的。
過了好一會,底耀陽確實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被麻雀的歌聲折磨的,還是被姜遠見給氣的。直接站起來把歌給關上了。就站在那裡看著麻雀“讓我來是什麼意思?就是讓我來聽你唱歌的?”
麻雀一愣“我沒叫你來啊。”
“叫你來是我錯了。我認了。我道歉我認錯,我就不該叫你個白眼狼來!”麻雀一愣,看著旁邊說話的姜遠見。麻雀頓時就無語了。合著這是兩個人在交流呢,根本沒自己啥事啊。自己有自作多情了。麻雀這個丟人啊,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的心思都有了。
這時候底耀陽從桌上拿起一盒大中華給自己給點上了“那沒事了吧?那我就走了。”說著就要動身出去。
“愛幹嘛幹嘛去。趕緊消失在我眼前,別給我出來丟人。”姜遠見拿起一瓶啤酒,仰頭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麻雀當時就無奈了。心想這倆人到底玩哪一套啊。這姜遠見也是,把人給叫來說是商量事的,先是把人家車給砸了。聽說還是新買的。還打了一架雖說沒佔便宜,但是求人辦事哪有玩這一出的啊。
轉頭看看底耀陽,這小子也是的。還和姜遠見是發小,是同學呢,還是好朋友呢怎麼說打就打,一點面子都不給姜遠見留的,這倆小子到底是想幹嘛啊。麻雀在中間都難受的百爪撓心了。可是又說不上話。
這時候底耀陽使勁抽了兩口煙直接把煙就給扔地上了,伸手指著姜遠見“剛才在外面我是給你留面子呢。你現在是不是還要找事?實在不行咱倆再練練?”說著就把警服外套給脫了,直接扔到一邊的沙發上。
姜遠見也是硬氣,直接把酒瓶子“咣”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就站起來了,脫掉自己的修身西裝瞪著大眼睛“來就來!你以為我怕你啊。在外面不打你是給你面子,現在在裡面我不把你的屎給你打出來,你說啥是啥的!”說完也一副鬥爭到底的模樣。
這下夾在中間的麻雀徹底的無奈了。眼看著兩人就快打起來了,麻雀心一橫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就給砸地上了“咣!”的一聲。本來都快打到一起的姜遠見和底耀陽頓時就愣了,兩個人看著麻雀。
麻雀站起來,看著兩個人“我不管你倆這是什麼意思,玩的什麼套路,你們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反正一個是商業鉅子,一個是官道紅人。你們愛咋咋地。這是在我的地方,你們要是給我個面子,就給我坐下,該說說,該聊聊。要是不給面子,就在這裡打。對了。”說著麻雀側著身子看著底耀陽“你是警察,你應該是有配槍的。你有武器。那姜遠見沒有。這不公平。”
就在麻雀說這話以後,姜遠見本來以為麻雀是向著他說話呢。心裡還挺高興的。但是緊跟著就被麻雀的下一句話給傷透心了。
麻雀側過身子又看著姜遠見“那個啥。他是有槍的人,你要是非得給他打。那我讓人給你送上把菜刀來,或者是切西瓜的水果刀也行。反正守著警察呢,我也不能拿別的傢伙,你說對不?公平不公平的,哥哥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說完話。
麻雀走到房間門口,看著瞪著眼一臉驚愕的兩人,麻雀一拍手“要不你倆就赤手空拳的打。然後我給你倆做個裁判。我在邊上看著,看看你們倆誰厲害一點。行不行?要是非要動傢伙,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