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派用場,你打算怎麼安排他們?”
出於對楚靜的信任,李廣六人的來歷,溫建成一字也不曾多問過。
“你帶我去見他們!”楚靜站起來道。
“你坐著你坐著,我去把李廣叫過來!”溫建成伸手擺了擺,然後起身,去了客院將李廣叫了來。楚靜衝著溫建成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是讓溫建成迴避一下。溫建成就有些不情不願的,但還是走的遠了些。
“見過恩人!”李廣見到換了女兒裝的楚靜,一張臉憋的通紅,頭垂著,眼睛垂著,最初那一眼後,就再不敢直視。但抱拳單膝跪下向楚靜行禮的動作,他卻做的規範而心誠。
“起來坐!”楚靜道,等李廣坐定,她就直接的將溫建成給她的那張銀票遞給了李廣,李廣懵懵的接過,等看清楚是六千金的票子,只覺得手有千金重了。
他這才帶著驚愕和困惑意抬起頭來看向楚靜。
楚靜直視李廣,平和的道,“這些金子,全部歸你使用,你跟溫公子一起去取出來,再你自己開一個戶,存進去。此後,你帶著你的兄弟,離開京都,我需要你們去做二件事情。第一件,”楚靜從空間手鐲中取出鳶尾草的圖樣遞給李廣,“去睦北。找這株草藥的所有資訊。確定它的位置所在,你們不需要親自的去摘取它,找出它就可;第二件事,儘量的尋找值得培養的、跟你們一樣的人,組織起來,若我有需要的一天,我希望,你們找來的人,能成為我一個人的勢力!”
李廣的唇張了張,他心裡很驚訝。甚至可以說是很震驚。他驚訝自然不是去睦北尋草藥什麼的,而是楚靜說,她需要一股屬於她個人的勢力?李廣想。她一個姑娘家,難道還有顛覆皇權的心思?不至於吧?那麼她要招兵買馬的做什麼?
李廣沒有將心裡的困惑猜測問出來,他點了頭,應了事,在楚靜又給了他六張平安符後。他就先離開了。溫建成又走過來,他雖然不知道楚靜跟李廣都說了什麼,但李廣從他身邊走過去的神色,溫建成可是看的很清楚明白的。
“我也不問你什麼!”溫建成帶著關切的目光看著楚靜,“但我這裡,沒有什麼事情是你需要隱瞞的。我會信任你。支援你的,靜兒!”
楚靜感激的對溫建成一笑,說了下李廣會取錢和離開的事。而後就去看了外祖母侯氏,侯氏卻睡著去了,楚靜就沒有逗留,找了陸牡丹後,離開了溫家。
離開時。陸牡丹跨在馬上,笑容陽光甜美。她落落大方的盯著顯的侷促尷尬的溫建成,高聲的道,“靜兒的表哥,我叫陸牡丹,今年十六了,未定親!”說著,咯咯一笑,揚鞭而去。
楚靜笑看著一頭汗,臉紅成蝦米的溫建成,心情大好的追了陸牡丹而去。
太陽有些曬人,楚靜和陸牡丹都沒有跟帶丫鬟,二個女兒家一身騎裝,拋頭露面的騎馬而行,一路上引了不少人的指點側目光,陸牡丹絲毫不在意,楚靜自然也不在意世人的目光。她們自由自在的笑著,說著,陸牡丹自是多多問關於溫建成的事情,她也很直言不諱的表達了她對溫建成的喜歡。
楚靜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別的,她也幫不了牡丹。
很快的,二人就到了一處山腳下。
“就是來這裡爬山,這裡林木茂密,進山後很涼快的!”陸牡丹一個騰跳,下了馬匹,任由了馬兒跑開去。然後四下看了看,似是自言自語的道,“怎麼還沒過來,還是我們早?”
“還有誰來?”楚靜也讓馬吃草去,她聽陸牡丹似在等人,就隨口問了句。話才落,陸牡丹就一抱她的胳膊,激動的叫起來,“來了來了來了!”
楚靜抬眼看去,就見到了陸牡丹的哥哥陸如劍和安親王世子寧澹。
二人都是騎裝,陸如劍是冰藍色,而寧淡是淺紫色。一個看上去威武雄壯,一個則身體欣長,風度偏偏,儒雅如美玉。但他們都有同樣溫暖的笑,只是陸如劍笑的別有含意,而寧澹,笑了有幾分羞澀緊張。
“見太子也沒見你這樣過,一個女人,至於嘛!”陸如劍拽馬繩靠近寧澹,不解的道。
“你不懂!”寧澹笑道。
說話間,二人的馬已帶著他們走近到了陸牡丹和楚靜近前,二人翻身下馬,寧澹和陸如劍都朝著楚靜點了下頭。
“楚姑娘!”寧澹笑著招呼道,“想不到你也在!”
一旁的牡丹翻了個白眼,直是想笑。寧澹喜歡楚靜的事情在牡丹誤以為是哥哥陸如劍喜歡上楚靜的時候,陸如劍的不得不和盤的托出。寧澹也以一匹好馬為禮,親自彎腰求陸牡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