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寧遠傷勢的,所以才有後面那二句話。
楚靜卻是認真的點頭,聲音並沒有掩藏,“只要王妃能給我我想要的藥材,我就能讓寧二公子的傷完全的康復!”說完,她有看向王醫正,“不過,到時候我非要他給我磕頭喊我姑奶奶!”這卻是態度堅決,不容商議的。
“無論我們是同時用藥,還是分個先後,這到底是誰的藥起了效,還是跟如今這般,誰也分出來,到時候這事怎麼分說?”王醫正一聽心裡更是惱恨,他雙手一攤,看向安親王爺和王妃,讓他們給個說詞。
“好分的很,我只要給寧二公子服下藥,就能讓他的傷勢立刻好轉。您能麼?”楚靜眉頭高挑,甚是驕傲。
“出口狂言,世間許是有那等神仙藥,卻也絕對不是你一個小姑娘家家能配出來的!”王醫正衣袖一甩,大聲冷哼。
“何必作這口舌爭執呢,我們試一下,眼見為實!”楚靜越發的咄咄逼人!
“如此甚好!”王醫正也不退卻,他絕對不信楚靜這個小女娃能有回春的本事。便是那侯家,沒落多年,再精妙的醫術也失傳了,光輝不可能在現。
“便試一下吧!”安親王一錘定音。
楚靜斜看王醫正,補充道,“免的有人說我這藥是別人代做的,我呢,就在王府裡,等明天二公子的傷好了,再走!”
楚升文覺得女兒顧慮的對,而且既然她自己都這樣說了,他也就不用堅持了,已經住了一天了,再多一天又隔妨。只楚升文看著女兒自信滿滿的神態,心裡甚是詫異,女兒難到真的能治好寧二公子的傷?
王醫正冷哼一聲!
楚升文無奈而擔憂,卻只能先回去。
王醫正懇請王爺同他一起去宮裡請皇帝准許他暫留在王府。
楚靜離開屋子前則是給寧澹一記眼色,寧澹會意後,不一會兒就追了上來。
“你有話對我說?”寧澹看著楚靜,神情看似鎮定,但漸漸浮紅的面孔卻是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寧世子!你又臉紅了哎!”楚靜看著內心嬌羞面上故作老沉的美少年,心情大好,她故意露出一臉的懵懂相,盯著楚澹的臉,直接點明出他的不自在。
“熱的,熱的!”寧澹十分尷尬,面色越發的紅了,他裝模作樣的用袖子拭了拭額頭,道,“楚四小姐示意我出來若是沒什麼事,我得去看看我弟弟!”
“有事有事!”楚靜也不再逗她,忙的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這世間,可有什麼書是將這世間的草藥記載的最全的?”
“有的,不過這些書都珍貴的很,是宮裡典藏御用之物!”寧澹道。
“宮裡啊!”楚靜皺起眉頭,果然跟她猜的是一樣的,越是好東西,越是隻可能存在在強者的手裡。皇帝,就是凡人中的強者。如此,壓上王醫正一頭之事,她非行不可。
思量完後,楚靜才重新抬頭,她上前一步,用胳膊軸子對著寧澹的胸口輕輕的捅了一下,露牙輕笑道,“我給你一個眼神你就能知道我的意思,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啊!”調戲完,嘿嘿笑著,也不等寧澹給出反應,卻是就徑直的自顧自走了。只留是十六歲的少年郎紅透了臉,手捂在胸口處,說不盡的羞澀尷尬,和內心滿滿的歡喜。
回到屋後,楚靜讓丫鬟按照她說的寫了一份藥草單和一份需要的器皿單送去王妃那,她將王府有的那幾味雲羅子和血母基本都搜刮了,旁的草藥不過是個掩飾,楚靜其實根本用不到那麼多。
王妃這次到是不含糊,將楚靜要的藥材都送了來,器皿也都是楚靜指明要的最好材質,還安排了二個婆子過來專門為楚靜煎藥。楚靜這次用不著偷偷摸摸的來,她指揮著婆子,按照她說的開始置爐鼎生火製藥。而她自己著抽出空來將符草的汁液全部榨取出來裝進玉瓶子裡方便到時候帶走。
到夜間,楚靜用之前迷到丫鬟的法子放倒了二婆子,然後她開始親自的用丹草煉製丹藥。
當天將亮之時,成丹四丸,被楚靜雀躍的收進了袖中,然後她將早準備好的水倒進爐中,全當是它就是給寧遠“特製”的神藥。
天大亮之時,楚靜喊醒婆子,讓她們帶著上等青花小瓷瓶裝的僅有一小口的藥和一隻錦盒,趾高氣揚的來到了寧遠的屋中。此時,王爺王妃在,世子在,劉醫正、王醫正也都在,就是楚升文也大早的就過來了。
所有的人都看向跨進門檻楚靜。看著自信的、神色趾高氣揚的她,各人神色心思都不盡相同。
“你要是不能讓寧二公子立刻下地兒,可是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