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欣突然只覺身子無力,勉強又向前走了幾步,他回頭看向紫蘭,紫蘭依舊是那謙恭地模樣,寧雨欣支撐不住,‘噗通’跪跌在地上,接著整個人便昏睡了過去。
二公子到達大廳時,炎天已經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而那女子卻一副沮喪的模樣坐在一側的椅上,一言不發。
二公子再看向那女子,那女子正是昨晚替他解圍的那個容兒姑娘。
容兒見有人進來,一抬頭便對上一個冷漠的眼神。容兒站起身笑道:“原來真的是你。你就是炎天的主子?”
二公子點點頭道:“容兒姑娘,請坐吧。”
容兒微微一笑便再次坐下。
二公子看向跪在地上的炎天,再看看容兒道:“你們的婚事是皇上指定的,既然如此,那趕緊回去告知父母,早日把婚事辦了吧。”
炎天抬起頭驚訝地看向二公子,他失聲道:“二公子!”
二公子繼續道:“一碼歸一碼。昨夜你敢違背於我,按門規,當是死罪。可見你些年來忠心侍主的份上,死罪就免了,可活罪難逃。從現在起,你便不再是我手下的人,從此以後你我再無半分瓜葛。”
炎天聽二公子這麼說,心中涼了一半,他叫道:“二公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二公子不再言語,一招手,旁邊另一個僕人便呈上一壺酒。
二公子上前拉起炎天道:“起來吧。”
炎天眼中早已溢滿淚水,這下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他哽咽道:“二公子,二公子。”
二公子嘆了一口氣,親自斟滿兩個酒杯分別遞給炎天和容兒。接著自己也斟滿一杯。
二公子道:“這杯就當是絕情酒,大家喝了,以後便毫無關係了。”說完,自己便一口飲盡。
炎天整個臉都哭花了,他的手顫抖著,杯中的酒水已經灑出一些來了。他看向二公子,臉上是不可置信。
容兒突然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看著冷漠的二公子,突然發現他和皇上竟是一樣的絕情,心中憤憤不平。容兒再看炎天,一個大男子,竟然哭的跟女人似的,心中甚是不滿。她將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狠狠得放在那托盤上,然後猛地奪過炎天手中的酒,也是一口下肚。
炎天被容兒這一舉動給愣住了,他突然對容兒怒吼道:“你,你你幹嘛喝我的酒?”
容兒聽炎天這一說,心中很是惱怒,她張開口想要反駁,卻不料自己身子突然綿軟無力,她猛然意識道這杯酒有問題,可不待她細想,整個人便失去意識。
炎天也在怒氣上,突然見容兒就在眼前倒下,他本能地便上前接過她的身子。那手觸碰之處是女子特有的柔軟和纖細。
二公子將手中的空酒杯放回托盤,揮揮手,那僕人便端著酒走了出去。
“二公子,容兒姑娘她?”
二公子冷冷道:“她沒事。現在只是睡著了。”
“哦。”炎天小心翼翼將容兒抱放到一旁的椅上。
二公子等他停下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炎天想起皇上也曾經這樣問自己,他不明白二公子這話和皇上說的有什麼不同,他猶豫了半天道:“是無影門。”
“那這裡禁止外人進來的規矩你知道嗎?”
炎天這才明白過來,他自責道:“二公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二公子點點頭繼續道:“那就好。”說著便對炎天一番耳語,炎天聽後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
二公子只是靜靜的看著炎天,只等他說出什麼。
最終炎天道:“要是這樣,會不會對容兒姑娘不太公平啊?畢竟她就要成為我的妻子。”
“哈哈哈,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
“什麼?”
“剛才容兒姑娘替你喝了酒,就說明她已經對你用了心。竟然她的心都是你的了,那你還要擔心什麼?”
“呵呵呵,是這樣的。”炎天摸摸腦袋,看向容兒,那真是一個美得跟天仙似的女子啊。
二公子心中明白,剛才容兒對炎天這樣,有八分是因為觸景傷情,剛剛自己的冷漠絕情勾起景深對她的無情。其實自己這樣做也只是在和老天打賭。二公子對炎天道:“你現在就帶容兒姑娘回家吧。記住,以後不要隨便再來這裡,你在無影門的身份就暫時隱蔽掉,知道嗎?”
“是。”
“那回去吧。”
炎天上前再次抱起容兒姑娘,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