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領略了實戰的樂趣,是不是,朱達?”
馬克斯一號把那個小個子男人扔了出去。朱達的身體先撞在牆上,再跌落到地板上,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你不用擔心,”馬克斯一號說著衝他的主人一咧嘴,“把他交給我吧。等我吃完飯再說。”他坐下來,拿起刀叉。
“也用不著你費傻勁,馬克斯。到時候——是說午夜,對嗎?——他又會醉死過去,像土裡的蚯蚓一樣不省人事。”大王朝牆角處縮成一團的朱達瞥了一眼,“這就是民主的麻煩,奎因。你不也是那個自由、民主的世界的有識之士嗎?你也沒有弄出什麼名堂來。你冒險的結果是招來一頓痛揍。你整天就知道用奇談怪論使自己中毒,就像朱達把自己葬送在酒精裡一樣。你所做的一切就是唧唧喳喳地逞口舌之快,與此同時,歷史的腳步已從過去跨入未來。”
“可我倒覺得我們誰也不可能走到歷史的軌跡之外,本迪戈先生,”
埃勒裡發現自己想都沒想,話已脫口而出,“包括剛剛過去的歷史。”
“你是說我犯規出軌了?”大王笑了兩聲,坐回到椅子上。他剛拿起餐巾,僕人們一擁而上,但他擺擺手讓他們退後,“你,馬克斯,別管朱達了,”他認真地說,“他這個早晨過得夠難受的了。馬克斯。”
那個猿人從椅子上跳起來。朱達動了動,滿臉血汙。“坐下。”猿人聽從了命令。
“來,朱達,讓我扶你一把——”奎因警官話沒說完。朱達舉起一隻手,這動作透露的某種資訊讓警官止步了。朱達的兄弟也都看到了這一動作。埃布林蒼白的臉上愁雲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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