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條紫色裙子的那個?”見伏離沒反駁,又補了句:“一條破裙子十來天也沒換”
伏離捂了我的嘴,想來是覺得十來天不換裙子這個話題有點兒噁心,於是主動往下說:
“就是她!那張臉長的真青樓。”
我掙扎著追問:
“你把她怎麼了?是打死了還是打殘了?唐楚送她去救治,難不成那人活不了了?伏離啊!那個可是白虎國的公主!雖說咱大順不怕丫,可是對於國際友人,總也是要以禮相待啊!”
他面色沉下來,怒道:
“以禮?怎麼以禮?我趕到時正看見她對剛噴了一口血的你棄之不顧,還遠遠的聽到她有與你說唐楚怎樣怎樣!小七你該知道為師我的脾氣,要不是礙於國際友人這個身份,我早把她一劍穿心送去見閻王了!”
把我保護到無法無天1
我說:
“伏離你這樣不行啊!太暴力了,破壞你這一身飄然的整體美感。”而後再道:“告訴我,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他很隨意地擺擺手:
“也沒怎麼樣!人還活著,只不過花了她的那張臉!”
我拿手捂眼睛,想著一直自認長像甜美可人並立志以此勾引楚的紫妖孽被刮花了臉,那該是一個多麼慘痛的狀態,不由得打了個顫。
伏離問:
“你冷嗎?”
我答:
“不冷。”
“那你抖什麼?”
我:
“嚇的!”
“”
我知道唐楚是個負責任的人,更是個好心腸的人。
雖然已經很明確的跟我表示要與那紫妖孽劃清界線,但界線是界線,總不能見死不救。
女人被刮花了臉,估計也就跟死差不多了,他帶著她先去救治也是應該的。
只是我還有點兒傷心,想著如果我就這麼一睡不醒,待他再回來看到一具屍體時,會不會很後悔?
不過也有絲慶幸,若我真的死了,我不願意死在唐楚面前。
我那麼那麼愛的一個人,總想著把最好的樣子留給他。
雖還沒長成傾國之姿,卻也不可以青著一張臉被他眼看著
這大抵就是女人,這大抵就是愛情。
我吸了吸鼻子,順手從放在伏離身邊的盤子裡撿了顆楊梅吃。
肥厚的果肉染了我一手紅汁,我隨手往伏離的白衫上抹,他氣得混身都哆嗦。
吃了水果,心情好一點,也不再去計較唐楚怎就不擔心我會不會死掉的事,而是轉口跟伏離問:
“那其它人呢?”
他想了想,然後抬手往一個方向指去:
“從小跟著你的小子,躲在那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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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目望去,但見一片靜謐的梅林裡,有枝葉隨著伏離這話微微而動,不由得心生驚歎。
到底是伏離,幽的行蹤向來莫測,我多半是猜不到的。
但他卻可以直接就指了過去,這就證明其內力修為真的十分高超。
“小丫頭在做飯,那隻老虎”他沉思了一會兒,再道:“我想它可能是在梅林裡迷了路,因為我發現它進去兩個多時辰了,到現在也沒出來。”
我撫額,該死的破老虎真是給猛獸類丟人。
人就是這樣,有事的時候,神經總是繃著。
一旦放鬆下來,馬上就開始睏意連連。
我本來就因在月食之夜動生而傷了身子,眼下把該問的事都問完,又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一停下來,哈欠馬上就席捲而來。
我窩在伏離臂彎裡,將食指豎於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對他說:
“噓!小聲一點!別吵,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迷迷糊糊的,感覺似有一隻大手在我背上輕輕拍起。
就好像是兒時母親的懷抱,雖短暫,卻很溫馨。讓我執著地記了這麼多年,始終未忘。
我知是伏離,好像我的生命中就只有他心甘情願地把我愛護到無法無天。
唐楚雖也寵我,但在遇到他認為不好的事情或是我不該做的事情時,還是會對我說“這樣不行”。
可是伏離不管那些!殺人放火也好,掠奪城池也罷,只要我說、我想,他就會帶我去做。並可以透過自身特有的人格魅力,把事情做得很開心。
我父親縱是因為落風的事而變得不太喜歡伏離,卻也在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