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的,“誰是Angel?”
她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震,他低頭喘氣並不說話。
電光火石之間,鬱好猛然想起有那麼一次見過他腰間的紋身,大大的鬱金香託著一串英文。
她又輕輕地重複一遍:“能告訴我Angel是誰麼?”
其實他不說,她隱約也明白些什麼了。
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裡,明明兩個人親密無間貼在一起,距離這麼近,可是心裡卻各懷鬼胎,距離又那麼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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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好又感冒了,還挺嚴重的。因為之前因為發燒得過肺炎,厭食症也才好的七七八八,所以這次一定要小心照顧。
舒健昔連公司都沒去,叫秘書把檔案送到家裡來,坐在陽臺延展出來的空中花房裡,慢條斯理地批檔案,抬頭瞥了眼橫躺在沙發裡,不看電視在算計什麼的某人,輕聲問:“你在幹什麼。”
鬱好低頭掰著手指頭,想都沒想的小聲說:“算一算最近我們做了多少次。”
舒健昔從檔案裡抬起頭看她,長髮毛躁地胡亂披在肩頭,摳著瑩白的手指頭,認認真真地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他心裡頓時柔軟起來,淡淡微笑,“嗯。。。嫌次數少了最近?還是錢又不夠花了?”
老流氓。鬱好埋著小腦袋無語凝噎了,“。。。。。。”
舒健昔心情越發愉悅,鬆了領帶,點上一根無煙香菸,揶揄說:“一次我給你五千,每天晚上你都能掙兩三萬,還不夠?你最近來了月事,換別的花樣你又不幹,稍稍玩點大的,就叫魂似的,我都不敢使勁兒。”
鬱好的臉開始微微泛紅。想到Angel,他輕描淡寫地說只是他第一個愛的人,別的也就沒再多說。可是,她總覺得不對,舒健昔不是那麼長情的人,不是有特別原因或者愛到極致的,他根本不可能刻在自己身上永遠緬懷。想得出神,望著落地窗發起呆,喃喃地說:“。。。舒健昔,你夠了,你想糟踐我到什麼時候。”
他笑笑,“好了,那你數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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