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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下來。

她哀哀地求,斷斷續續,語無倫次,“你別吃我,求你別吃我,我很髒,我半個月沒有洗澡了,而且,而且我來著月事呢,伽椰子,我是好人,我從來沒做過壞事,你饒了我吧,我還沒活夠,我還有我爸爸,沒有我他怎麼活,求你放了我吧。。。”

果然是鬼怪,還是個厲害的狠角色,這麼求了都無動於衷,還在使勁兒咬她,好像覺得衣服礙事兒似的,大手一揮把她用來做睡衣的小白色跨欄背心給掀了開去,竟然用手握住其中一隻小白兔。

鬱好衣服被脫掉,涼風一吹,有點清醒了,她慢慢地睜開眼,鐘錶的夜明燈閃爍著,她看清妖怪,在她身上起伏的哪裡是什麼伽椰子,那明明是舒健昔。

鬱好“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匆忙用手去推身上的人,一觸到手全是結結實實的肌肉,掐都掐不動。她的個子有170,在模特圈裡是頂矮的,在普通女孩兒裡卻算是高的,但是她極瘦,舒健昔的個頭足足有188,以前又當過兵,骨架像模特一樣有型卻比模特強壯了百倍,她躺在舒健昔的懷裡,就好像是他在抱著個孩子,她根本捍不動他半分。

抓著他的手臂使勁兒掐,腳下亂蹬亂踹,一邊哭一邊罵抱著她不放的舒健昔,“舒健昔,你。。混蛋!我是。。。是你小姨子,我是你。。。妻子的妹妹,我還這麼小,我還來著。。。事兒,你怎麼能這麼做?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往前做一步,我死,死給你看!”

舒健昔興頭上來才不管那些呢。長腿緊緊夾著她的兩條小細腿,一隻大手攥著她兩隻手束在她頭頂上,俯身去堵她的嘴,舌頭被她咬出血了也不撒口,血連著唾液一塊吞到肚子裡。他的巨大隔在小內褲裡一動一動的抵著她,另一隻閒下來的手去脫她的內褲,才一探手,就摸到厚厚的衛生棉,發了狂的大腦猛然醒悟過來——這不是她。

身下的人不是她。

而是她的準小姨,還在上高中的孩子,昨天半夜他給她買過一大包衛生棉的小姑娘,而他剛剛差點強…暴了她。

他還真他媽的鬼迷心竅了。

他鬆開鬱好被他嘓的又紅又腫的唇,吐出來時還帶著彼此的口水,粘粘的滴在她下巴上,看的舒健昔又是喉頭一緊,閉上眼睛,緩慢的深呼吸幾次,才像解放了一樣整個人放鬆下來,低頭突然伏在她光著的胸前眷戀輕柔地蹭了蹭,又湊過來輕啄著她溼漉漉的小臉,鹹鹹的眼淚含進嘴裡就像流進了他的心裡,把他粗糲暴躁的心澆得軟軟的。

本來還在夢魘中,安神香薰得太好,鬱好渾身軟綿綿的基本使不上勁,剛才反抗又用盡了全身力氣,水一樣的躺在那裡任人採摘。她顧不得推他啄著自己臉的腦袋,徑自哭得岔了氣,一抽搭一抽搭的,那一下下像打在了他的心裡一樣,他長長的嘆口氣,說:“對不起,好好,別哭了,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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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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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好哭了很久,舒健昔怎麼哄都毫無成效。

那樣漂亮明媚的小姑娘滿臉都是淚痕,柔柔弱弱的在他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舒健昔心疼的厲害,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大手輕輕撫摸她的長髮,重複說著對不起。

滿室都是曖…昧的氣息,鬱好哭得昏昏沉沉,本來就哭得氣短,埋進他胸膛裡更是悶得難受。

渾渾噩噩的,陳年往事走馬燈似的在她腦子裡轉悠。

鬱好從6歲起搬進鬱宅就沒再哭過,哭,沒人在乎,哭,不會解決問題,哭,只會讓人厭煩。

但是,她從來不哭,不代表她堅強,心就是鐵打的,被人奚落和冷嘲熱諷就不在乎。

高一時,後桌男生苦苦追求她,每天都要遞情書送東西,她斷然拒絕過三次,男生仍然不死心,有一天竟然遞上了血書,鬱好懶得理,團成團拋在腳下的垃圾桶裡,男生終於發起狂來,還在上課呢,長腿一下子踹翻了桌子,狠狠提起驚慌失措的鬱好,箍著她的頭,一口咬上了她的唇。

班主任正坐在教室裡批卷子,驚覺後氣得怒髮衝冠,把他們兩個都叫進辦公室,先是一番關於不許早戀的狂轟亂炸,見鬱好默默低頭也不吭聲,男生態度還強硬,越發生氣,乾脆打電話叫了雙方家長過來。

鬱南懷從來沒參加過她的家長會,怎麼可能來,所以最後來的只有男生的媽,市井潑婦一樣掐著腰訓自家兒子,連帶含沙射影的罵她小小年紀就是狐狸精。

後來問清原委後得知兒子竟然寫血書,氣得更是不打一處來,打完兒子猶不解氣,回頭趁著班主任沒防備,對著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