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全身上下僵痛不已,嗓子被酒辣的生疼,嘴裡又渴,身心的反應都是此刻,馬上,立時,爬起來看看怎麼回事,奈何根本就動不了,連張嘴說話都很成問題。
急得都快哭了,外間才隱約有了動靜,鬱好停止掙扎側著耳朵聽聲音,有人推開門,啪的一聲開了低檔燈,她使勁地拉低被子去看。
那人揹著光,臉暫且辯不真切,身形非常高大,穿著白色的浴袍,正用毛巾擦著頭。
是個男人!!!!
鬱好霎時反應過來,想要掀開被子看看自己衣衫還整齊嗎,那個男人卻似乎是笑了,聲音低沉沙啞,“醒了。別看了,你還好好的呢。嗯。。。你目前還是好好的,一會兒我上了你,你就不好了吧。”
聽著聲音,鬱好更是驚詫不已,聲音嘶啞的問,“你是。。。舒健昔?”
那男人又往前走了兩步,終於不掩在背光裡了,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不是舒健昔是誰。
他從浴袍裡拿出遙控器對著空調的方向按了兩下,空調裡面立刻彈出來一疊薰香來,嫋嫋地冒著青煙,舒健昔吸了一口,梨花一般的清貴眸子望著她竟然有種妖嬈和強烈的。。。欲…望。
鬱好心裡隱約預感到了不妙,哆哆嗦嗦,費力的拼湊出幾個字,“你結婚。。。怎麼。。。在這裡啊?我姐呢?”
舒健昔邁著沉沉的步子走過來坐到她身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鷹一樣銳利的眼睛竟然帶著憐憫,“真可憐啊,還‘我姐呢’?你姐卷著我的錢早就和鄭伯辰跑了。哦,對了,還拿走了原本被鬱南懷收歸旗下的鬱氏。你彆著急,老實躺著,我不報警,我不白給她,我也不去追她。她把你送給我了,她說她付出的已經夠了,而你,鬱好,你長這麼大總得要為鬱家付出點什麼來。”
“你別這樣看我。你也不要再動了,你後來喝的酒裡鬱安葉在裡面放了些藥,再加上這薰香,你身體至少會再麻上六個小時。我說了,你不要這樣瞪著我。這主意還是你那個好姐姐想出來的呢。她說你要是不同意,可以用鬱山的醫藥費來要挾。她可真狠心啊。。。”
鬱好已經聽不見舒健昔在說什麼了,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心裡一陣一陣鈍痛。他說什麼?鬱安葉把她送給舒健昔?為什麼啊。
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把她生生的送出去兩次?第一次害她賠盡了心,受盡了折磨還不夠,第二次還要把她的身體也送給別人。甚至連問問她都沒有,就直接否定了她的存在,不過想想也是,媽媽間接地害的鬱家支離破碎,有些怨恨,有些報應是該要報在她身上的,但絕不該是以這種身份和這種方式啊。
鬱好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一直以來的確是沒有任何作為,米蟲一樣依附著鬱南懷一樣生活,偶爾怨天尤人,偶爾自暴自棄,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偶爾惹些麻煩事以外,一無是處。。在她最愛的姐姐眼裡,怎麼看都該是被待價而沽,被用來不費兩軍一兵一卒的和親公主,哦,不,是一件禮物。
有的時候人生真是如戲,這種狗血橋段前一天她還覺得這隻該在小說裡出現,今天卻順理成章的出現在現實裡,攪得她世界觀被顛覆地兵荒馬亂
舒健昔附身上來的時候,很是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想要你。費盡心機地製造機會和你在一起,你總是不領情。放心的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鬱好沒有吭聲,大抵已經心如死灰。
窗外下著格外大的雪,下了整整一天,這時候更大了,夾雜著寒風拍在床對面的大窗戶上,霜花凍在窗上,淋漓了一片蒼白的猙獰。
就像她身下的那片神聖紅色薔薇般的血跡,蒼白的綻放在寒冷的夜裡,悲傷而又悽切。
鬱好側頭不願意看目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只是愣愣的看著窗外,無聲的流淚。
舒健昔冷靜的看著身下人,儘管自己已經滿頭大汗,慾壑難填,還是在初進時她悽慘的叫聲中停了下來,碩大退出了三分之二。
他強迫鬱好面對自己,拼命地噬咬著她的舌頭。她除了痛得皺眉以外卻並不回應,舒健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叫她爪,自己沉下身來含住她一側的小櫻桃,另一隻手不住的撫弄。
鬱好激得渾身一顫,下身一股熱流直直的澆在他的碩大上,舒健昔換手箍住她的腰猛然一沉,直直的插在她的子宮裡。
鬱好叫出聲來,聲音都是柔媚不已。
舒健昔在床事上一貫是老手,時間長,耐力久,尤其是對著自己惦記不是一天兩天的準小姨子,更是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