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空檔,舒健昔又重申了一遍剛才的話,“幫我洗洗身子,我手上動不了。”
剛才他明明說只要她吃飯就可以不用幫她洗澡的。
舒健昔只是眨眨眼,“我說的是,我晚上洗澡,你來幫我。你不要想當然的聯想好麼?”
好吧,鬱好已經習慣了,默不作聲地一擼袖子,挽到小臂上,換上拖鞋,拿了浴鹽給他搓背,舒健昔舒服的閉上眼睛,“左邊點,對,使點勁,你沒吃飽飯麼?!”
鬱好自然生氣,狠狠地拍他堅實的後背,聲音特別響,舒健昔只是悶聲的笑。
忽然回頭問她,“咳。。。你以前和鬱南懷這樣過麼?”
鬱好一愣,沉默半晌,面上冷淡下來,才說:“你說呢?”
他笑了笑,“你第一次是跟我,這個我知道。”
“啪”的一聲,鬱好手裡的毛巾掉在了地上,她沉默的撿起來,繼續擦。
舒健昔不樂意了,皺眉問:“你把掉在地上的毛巾用來給我擦背?”
“嗯,你剛才吃的生菜牛排也是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然後洗了洗煎給你吃的,怎麼了?你又不是大羅神仙,凡間的髒東西入不了你的身?”
“喂!”舒健昔想轉過頭來教育鬱好,鬱好卻十分機智地捧住他的頭,拽了滿手他的黑髮使勁揉弄,搞得他腦袋上全是泡泡,鬱好才笑出聲來,“像個大泥鰍,就知道教訓我。”
舒健昔到底扭過頭,去看她,甚至顧不上生氣了,月色太美好,人也美麗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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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吵了一架。
原因是舒健昔的舒勇士早上例行站隊,大大的擠滿了內褲一整包,舒健昔一看時間還早又是週末,不用處理公事,最重要的是身旁佳人在側,身形旖旎非常,俏生生地大白腿從裙子裡露出來,大賴賴地搭在他的小腿上,酥…胸半露,小嘴微張,紅唇勾人,頭腦一下子熱得不行,抱著她的背就抵了上去,隔著兩條內褲蹭來蹭去過乾癮,嘴上也沒閒著,趁著那張嘴是微張著的,就風捲殘雲的咬上去,像梭羅棒棒糖一樣梭羅著薄唇裡面的柔軟天地。
鬱好還在做夢呢,夢見在玉米地裡摘苞米,然後現場打漿做玉米汁喝,還沒到手呢,一隻滑溜溜的蛤蟆就趁機飛到嘴裡,給她噁心壞了,一邊“呸呸”往外吐,一邊往後栽倒了。
好像跌在無底深淵一樣,許多人做夢都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你正站在高處,下一秒就要摔下來,然後從夢中驚醒,發現原來你只是躺在床上老老實實。
所以鬱好從噩夢裡醒過來,反映了一會兒,頓時開始掙扎起來,她寧願再去接著做吃蛤蟆的噩夢也不想看見呼在她身上的舒健昔。
於是兩個人又是一通折騰,舒健昔沒有徹底得逞,便宜也沒少佔,當他家舒勇士興高采烈地吐白沫沫射到鬱好大腿上時,鬱好才是徹底怒了,“你腦子裡就只有這點事兒是不是?噁心死了!你給我滾開!”
舒健昔心滿意足地親了親鬱好的額頭,“我也沒進去啊,只不過抱著你過過癮,難道我還不夠充分考慮你的感受麼?”頓了頓,“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了。”
鬱好氣的臉漲通紅,“那也不準碰我!”
舒健昔平時都能壓得住自己的脾氣,骨子裡的暴力因素都被壓制的安安分分,但是最近卻頻頻遊走在失控邊緣,他強迫自己深深呼吸,到底還是沒忍住,冷笑說:“不准我碰?那你準誰碰?鬱南懷?不過,他倒是沒我好命,守了你六七年愣是連碰都沒碰過你。”
“你閉嘴!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滿腦子那點事兒,那麼無恥麼?我在跟你之前只是個高三的小姑娘,別人能對我做什麼?也就只有你這種變態才會這麼欺負我,看不起我,你不就是仗著和我上過床麼?那怎麼了?我也就只和你上過床而已啊!”
舒健昔怒極反笑,“我無恥,你心心念唸的小舅舅不無恥是不是?”
鬱好氣死了,眼睛裡好像閃著晶瑩的光,“我不想說了。”連忙左蹬又踹的爬起來,“我今天要回家,你身上的燙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舒健昔看她表情不對,就伸手拽她,摟在懷裡哄,鬱好就不再說話了,由始至終只重複一句,“我要回家。”
這種情況還不如兩個人吵架呢,舒健昔無奈只得收拾收拾開車送她回家。
剛一回家,就接到座機來電,估計是公司又有通告下來了,但是轉念想想,好像不能啊。她請了工傷假,得在家待個十天八天的,而且小特現在早就升為小組長了,手底下不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