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頓了頓,看見鬱南懷坐進駕駛座裡不和她搭腔,又說:“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宿舍了,小舅再見。”
“等等,坐上車來。”
原以為鬱南懷會說些惡毒的話奚落她,誰知他倒是並沒怎麼嚴苛,閒說幾句,忽然傾身過來輕輕地抱著她瘦弱的雙肩,親了親她的額頭,“好好,小舅也喜歡你。”
話音剛落,她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好像心裡有一股熱流破冰而出在漸漸融化,她簡直難以置信,剛一抬頭想詢問對方時,鬱南懷清冽的吻就落了下來。
應該就是喜歡了吧,要不是喜歡,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小舅會親自己的外甥女的。
回宿舍的時候鬱好的腦子裡依然在不停的放著煙花,迷迷糊糊對這件事情更是難以置信。睡過一覺以後,她覺得一切可能就這麼過去了,這就是小舅一時的情不自禁,過去了就會過去。
誰知道第二天傍晚時,鬱南懷又來了,帶她去吃法餐,冰冷的刀叉碰撞聲卻掩蓋不了她的心跳。鬱南懷微笑著說:“我和方樂清分手了。”然後頓了頓,像是猜到鬱好心中所想,“昨天不是我意亂情迷,我是說真的,那個吻也是真的。真正變態噁心的是我,我竟然會喜歡你這個孩子。”
他們在一起了,秘密的,幸福的,純潔的,溫暖的,走到一起。
很美好是不是?初戀的形態很漂亮是不是?所以她這麼長時間難以忘懷很正常是不是?
小特可以勇敢地為喬君念一搏,而她不可以。因為名義上他始終是小舅,是執掌鬱家的當家人,風言風語並不適合他和她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勇敢這種東西不是任何一個人都配擁有的。
鬱好昨天在清潔公司宿舍時,冷靜的考慮了許久,鬱南懷覺得她是花瓶,那就是吧。其實她不如花瓶,她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被舒健昔那樣對待,她早就骯髒不堪了。
鬱山的病需要一大筆錢,她還需要仰仗著舒健昔。但是她對舒健昔的恨意有強烈她自己知道,只要多待在他身邊一刻,她都覺得鑽心的難受,要想擺脫他,只能賺更多的錢。
眼下,上學已經不重要了。即使考上大學,她也付不起學費,還要靠舒健昔,那還不如斷的乾淨些。
現在,最重要的是,更多的露頭角,接通告,提高身價,自己賺更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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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送所有年輕妹妹們一句話:
我們要永遠初心,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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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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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拍攝時長是四個月;鬱好以為自己不過幾句臺詞幾個鏡頭,只是跟著劇組跑過場而已;充其量最長拍攝時間不超過一個星期。誰知道她的戲份還蠻重;跟原作和電視劇裡的都不太一樣;在電影裡是周芷若亦師亦友的存在;甚至張無忌在早期匆匆一瞥她的廬山真容還對她暗生情愫;故而才對眉目與黃衫女子有幾分相似的小昭頗有好感。
算一算;她大概會跟組一個月左右;前期拍攝她不需要參與;在四月中旬開始加盟即可,在A市倒是戲份不多,她的主場在W市。
王總監有意打造她;特意撥了專業的老師;鬱好在學校上學之餘總會抽空到公司跟形體老師和表演老師練習表演,這樣一來時間更加緊迫,學習的時間被壓榨的少之又少,每天在學校除了要打起精神來聽課,就是在急著補作業做試卷,晚自習顏亦晨會給她做專一的指導。
小特自從和喬君念分手以後,整個人沉默不少,除卻工作之餘,在家裡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居然開始研究做菜,雖然並不可口,但也還能下嚥,鬱好因為最近非常忙沒有時間做菜,反而還要仰仗小特。
鬱好也委婉的試探過小特究竟和喬君念是怎麼回事,小特說得不多,只不過有一句話,讓她的印象頗為深刻:太過美好的東西從來留不住,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看,它已經變了模樣。
一天什麼都結束了,回到家也會很晚,這些日子舒健昔偶爾會給她打電話,說不了幾句她就會找藉口掛掉。他來找她,她基本避而不見,要麼推說身體不舒服,要麼就說小特在不方便。舒健昔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沉著臉一副風雨欲來的表情沒多說什麼,按著她家的大門低頭瞪她。
鬱好四兩撥千斤的回一句,“你也不寂寞,走了個李紹婉,又招來個千金名媛。你先吃你的大餐,等到腸胃淨了再找我這個開胃小菜吧。哦,對了,最近開胃小菜不應季,有些忙,我跟你告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