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湛瞬間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咬著嘴唇淚眼朦朧地望著他,看著可可憐了。
皇帝又好氣又好笑,只好由他去了。
終於在第三個箱子裡找到雪肌膏,樂湛興高采烈地跟自家皇兄說了句“債見!”,便顛顛地跑了出去。結果十分不巧地在乾清宮外碰到了淑妃,還真是冤家路窄!
淑妃看到他很驚訝,然後憤怒地指著他:“皇上不是讓你禁足嗎,你竟敢抗旨?”
寧王殿下高貴冷豔地睨她一眼:“你管得著嗎?”
霸氣得不行!
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越過炸毛的淑妃,很快就聽到身後響起淑妃怒氣衝衝的控訴聲:“皇上,寧王他抗旨不遵,您都不管嗎……”
一門心思都在自家媳婦身上,寧王殿下才懶得管這會兒皇帝有多為難呢,他美滋滋地朝宮門走,步履輕快、腳下生風。
在太和門前的廣場上又遇到哈維使者,他揣著人家的東西,喜氣洋洋地招手。
使者回頭,友好地衝他笑,一頭金髮在陽光閃閃發光:“逆豪,擰王。”
樂湛心情很好,也笑著來了句:“逆豪,馬摳。”
瞥見使者手裡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他好奇地湊過去看:“這是什麼?”
使者先生大方地拿起來給他看,告訴他:“哲是壞表(懷錶)。”
那東西呈圓餅狀,還帶著一條金色的長鏈子。只見使者的手指輕輕一動,圓餅上便“啪”一下彈起一個類似蓋子的東西,下面的盤子裡有一些奇怪的花紋,還有兩根針狀物。
“壞表是個什麼東西?”樂湛覺得很新奇,接過來好奇地左看右看。
使者開始一串噼裡啪啦的解說,蹩腳的中文夾雜著一些類似“摸誰呢(machine)”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樂湛完全沒聽懂,但他對這個東西愛不釋手,尤其在聽到使者說可以用來看時間之後,立刻萌生了一種“搞回去獻給娘子大人”的念頭。
這種新奇的玩意兒她肯定沒見過,說不定一高興就會撲進他懷裡嚶嚶嚶,最好還用一種崇拜的目光望著他說:“相公,你真厲害!”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神清氣爽呢哈哈!
不過該怎麼搞走呢?寧王殿陷入了沉思。
忽的靈光一閃,他抬手拔掉頭上那隻通體碧綠的玉簪,一本正經地雙手遞給使者。“我們這兒有個說法叫‘見面禮’,第一次見面都得送對方一件貼身物件作為禮物以示友好。今日本王就將這隻簪子贈與你,希望我們友誼地久天長。”
使者先生立刻露出一副“受教了”的神情,他虔誠地雙手接過碧玉簪,然後有些為難地摸了摸頭髮。“不豪意是(不好意思),臥煤油東西可以松給逆……”
“沒關係沒關係。”樂湛十分寬容地擺擺手,一臉慈愛地對他說,“有這份心意就好。不需要什麼貴重的東西,本王看這個壞表就可以。雖然壞了,但這是你的心意,本王一定會好好儲存的。”
說著就直接把那個壞表塞進了袖子裡。
使者想了一想,最終還是同意了。
寧王殿下真機智,必須點個贊!
樂湛帶著這些戰利品美滋滋地回家找媳婦邀功去了。紀唯心看到那塊壞表也覺得很新奇,樂湛天南海北地胡扯一通,最後在紀唯心稍微帶了那麼一點點崇拜的眼神中將表戴在她脖子上。
他頗為得意地宣佈:“娘子,從今往後這個東西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啦!”
可惜紀唯心一聽到“定情信物”這個詞便瞬間聯想到白思思以及她那顆大蘋果,於是氣鼓鼓地把樂湛踹下了床。
這天晚上紀唯心沐浴的時候,樂湛把那幾盒雪肌膏都倒進浴桶裡、攪勻,然後在一旁支著腦袋直勾勾地盯著紀唯心光溜溜的身子看。紀唯心攆他出去,他就十分嚴肅地表示自己是在觀察效果。
為了能有效地吸收那些融化在水裡的雪肌膏,紀唯心在浴桶裡泡了很久,樂湛任勞任怨地幫她換了好幾次熱水。
泡了快一個時辰,紀唯心都有些困了才從水裡爬出來,她用手巾擦身體的時候,樂湛又直勾勾地盯著看,目露痴迷,還不停地吞著口水。
事實證明那個雪肌膏真的很有效,紀唯心就這麼泡了一回,面板竟然真的都變得粉粉嫩嫩、滑不溜秋,妥妥的吹彈可破!
樂湛看著看著就不行了,嗷嗷叫著撲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樂湛看著看著就不行了,嗷嗷叫著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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