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落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臉嘩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為了避免身體與他相碰,她往後傾了一些。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寧緘硯的眉頭挑了挑,慢條斯理的道:“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隱隱的像是帶著笑意,又像是帶著玩味。祁安落推了一下他撐在桌子上的手,想要離開。可是那手掌卻是紋絲不動的。她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沒好氣的道:“讓開,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
寧緘硯仍是直視著她,輕笑了一聲,聲音壓得更低了些。一字一句的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你覺得還能幹些什麼?”
“喝茶,聊天,能幹的事情可多了。”祁安落面不改色的道。
寧緘硯的眉頭挑了挑,俊臉靠得更近了些,附在她耳邊,曖昧無比的道:“你覺得,我是想和你喝茶聊天嗎?”
他撥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廓上,癢癢的,染上了一點點的曖昧紅暈。性感的薄唇就那麼停留著,也不離開。
“那可不一定……”祁安落慢悠悠的說著,話音還沒落,突然就曲起了膝蓋,朝著寧緘硯的薄弱地帶撞去。
饒是寧緘硯反應靈敏,仍是沒能避開。悶哼了一聲吼蹲在了地上,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祁安落的也蹲在了地上,伸手戳了戳寧緘硯的臉,微微笑著道:“寧總下次可要記得換個人調戲。”
她這膽子不可謂不大。奈何寧緘硯現在只能顧著疼,拿她沒辦法。祁安落還是知道見好就收的,立即就要站了起來,要逃回臥室。
誰知道還未站起來,手腕就被人給撰住了。寧緘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勾住了她的的腰。祁安落的重心不穩,一下子就倒壓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她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撲在了寧緘硯的身上。
不知道是壓痛了寧緘硯的哪兒,他再次悶哼了一聲。祁安落反應過來之後就知道自己剛才踢的那一下根本沒踢重,這廝是在耍詐。她暗暗的罵了句活該,立即就要掙扎著起來。
可寧緘硯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她越是動,兩人之間越是親密。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寧緘硯的體溫。
寧緘硯緩過來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道:“別動。”他的話音剛落,有什麼東西迅速的膨脹了起來。抵在了祁安落的小腹處。
祁安落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咬著牙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她難堪得連流氓兩個字也說不出口。
寧緘硯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幾乎是立即就鬆開了摟在她腰上的手。祁安落處在難堪之中,竟然忘記了要起身。最後還是寧緘硯低低的提醒道:“你還打算這樣,多久?”
祁安落的臉紅得更厲害,慌亂的撐了起來。她手忙腳亂的,手不知怎的又撐到了寧緘硯那膨脹著的地方。寧緘硯悶哼了一聲之後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吭聲,祁安落更是尷尬無比,忘記還有半杯水未喝,頭也不回的逃回了房間。
寧緘硯躺在地上,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雖仍是難看,嘴角卻露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笑意來。
祁安落逃似的回了臥室,進門便反鎖了起來。手心中似乎還殘留著那灼熱堅硬的溫度。她又是窘迫又是尷尬,惡狠狠的罵了句流氓,在衣服上使勁兒的蹭了蹭手。可那溫度和觸覺都像是揮之不去似的,久久的停留著。
祁安落倒在了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左手手心像是著了火一般,越來越熱。小傢伙睡在邊兒上的,她不敢動,只能靠著數綿羊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今天卻是越數越是煩躁,她終於忍不住,也不管見著寧緘硯會不會尷尬。跳下床,直往洗手間奔去。
寧緘硯回房間了,客廳裡並沒有人。祁安落進了洗手間,開了水將手心衝了好幾遍,直到手徹底的冰涼了下來,這才作罷。
祁安落這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很久沒再疼的頭又疼了起來,有什麼東西像是要破繭而出。
厚厚已經在上了幼兒園,早上起來又嚷著要祁安落送他去學校。他和寧緘硯昨晚就那麼過來的,寧緘硯又打了電話讓人把他的小書包送過來。
帶孩子還真是很不容易,書包送到了小傢伙才發現有一本書忘記帶了,當即就哇哇大哭了起來。寧緘硯給他買了他愛吃的蛋糕,他也不肯吃。這時候回去拿已來不及,寧緘硯還真是非常的有耐心,一點兒也沒板臉,認真的和小傢伙講著道理。
也不知道他都和孩子說了些什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