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對了,你有沒有初步的想法?”
“肯定是有人洩密了,要不然絕對不會那麼巧合的。”白流蘇很肯定地說,不僅如此,她覺得整件事都非常的詭異。
“嗯,人心難測,你小心點。”精銳的眸活潑地轉動著,顧易年從煙盒裡挑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我知道!我還有事情要做,先說到這吧,事態有進展,朗逸會例行通知柏年的。”
“我沒有意見的,對此,你不要給自己增加負擔。”
“嗯!”
白流蘇這才掛掉電話,她的辦公室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
聞聲,沈恬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即便是化了妝,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臉色並不好。
“蘇姐,這是我搜集到的應訴資料。還有,葉梓今天消假了,她回到雅文上班了,而且是恢復原職。”
“你意思是說,跟她有關係?”犀利的眼眸定定望著沈恬,白流蘇的口吻挺認真的。
“我沒有證據可以確定,不過,她昨晚找過我,讓我過去幫她。她也跟我說了,朗逸今天會出大事,可是,我沒料想到會是這樣。我追問過她,誰想對朗逸不利,可是,她沒有回答我,她應該知道的。”
“你昨晚去哪了?今天怎麼遲到了?沈恬,很少看到你這個樣子的,你有心事嗎?”精銳的眸直直望進沈恬的靈秀星眸裡。
撥了撥額前的髮絲,澀澀地扯了扯嘴角,沈恬沒有閃躲白流蘇的視線,回:“我昨晚去了酒吧,葉梓主動過來跟我搭訕。然後,我喝醉了,結果,和韓瑋珀睡了一個晚上。”
“韓瑋珀?那個人你沒吃虧吧?”
“你說呢?”
精銳的眸對視了一會兒,驀地,白流蘇的嘴角微微一鬆。
“他那個人,要是駕馭得了的話,還挺不錯的。”說著,白流蘇聳了聳肩。
“我沒想那麼多。”眨了眨眼,沈恬也泛起了一絲淺笑。
“說不定啊,這一次,我在朗逸呆的日子不長了。我看好你的,你的各項能力都不錯,葉梓會看上你,也在情理之中。”
“蘇姐,別說那樣的話,我們朗逸這一次一定能過的,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能帶領我們走出困境的,我只知道,我的上司只有你一個。”
“聽你這麼說,我很開心,不過,你也應該為自己著想了。做我們這行的,不是被人排擠掉,就是自己排擠掉別人,稍不留神,都沒有常勝將軍。”
“蘇姐”
“好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我相信你。”白流蘇望著沈恬說,她的語意很是堅定。
輕輕顫了顫微翹的長眼睫,而後,沈恬把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好吧,我先出去,若是需要幫忙,隨時開口。”
“嗯,謝謝你,我一直都沒有看錯人的。”
白流蘇笑了笑,沈恬也笑了笑,隨即,她走出了總監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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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蘇走後,顧易年把景譽叫到了辦公室,並讓自己的律師也來一趟。
“顧總,兩支廣告我都細看過了,也做過對比,相同的部分有60%之多,完全構成了抄襲侵權。這個官司不好打,從目前呈現出的證據來看,對朗逸極為不利的,可以說是敗訴的。
哪怕是因為朗逸自己內部的問題而造成的,這必然的結果已經定局了。無論從審批到發行,對方的時間都比朗逸早,沒有證據可以說明反抄襲。”顧易年的律師很明確說了事態的嚴重性,一點也不含糊。
“張律師,沒有別的辦法能打贏這場官司嗎?”顧易年的眉心緊鎖,犀利的眼定定望著自己的法律顧問。
“顧總,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你說吧,只要能解決這件事,我無所謂的。”顧易年表態了,他很是擔心那個小女人胡思亂想呢。
他知道她寧願自己負責都不會讓他幫忙的,剛才的電話,只不過是例行告知而已。
而且,剛才他也看到了雅文傳媒的執行總監葉梓召開了記者招待會,針對侵權一事做了公告,並公佈了朗逸應訴的時間。
在這樣的處境下,白流蘇更被動的,她所承受的壓力也相當之大。
或許,沒多久,屬於她的解僱信就會下達了。
“辦法是有一個的,顧總有那個能力做到的。倘若雅文是柏年的子公司,一切都好辦,沒有自己人會控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