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在睡覺,便吩咐我們不得打擾,但,奴才不忍見小皇女為您以淚洗面,就自作主張的來換您了。”
花炎哲的心又疼了起來,張娘透過銅鏡,看到了花炎哲眼眸中的那一抹責備,“你為何不早點來喚醒本國舅?就算是小皇女不允許,你也該來的。”
“奴才知錯了。”張娘垂頭,低聲的說道。
說話之間,花炎哲的紅髮,張娘已經靈巧的替他給束了起來,花炎哲一向不喜 歡'炫。書。網'繁雜的髮式,因此,僅是用了一根淡金色的玉簪輕輕的束起。
花炎哲起身,嘆了一口氣,任由張娘為他套上薄紗,“走吧!”
至於慕容炎龍,他雖然想不通,卻實在是不願意多想,罌粟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其它的,就當夢一場吧。
只是,花炎哲要踏出房門時,不經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個人,瞬間呆住。
95夢中血玉
只是花炎哲在踏出房門之前,不經意的往床榻上一瞥,整個人,瞬間呆住。
陽光照射在,窗外的桃樹上,將桃樹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影子透過窗戶,射了進來,將床榻形成被陰影籠罩。
玉枕旁邊,一塊半巴掌大的血玉,靜靜的躺在那裡。
花炎哲的心,猛然的快速跳動。
那塊血玉?
身體的反應,比腦袋的反應來的快了許多。
花炎哲腳步凌亂的衝到了床榻邊。
彎下腰,就將血玉握在了手裡。
仔細一瞧,竟與夢中的那塊血玉,一模一樣。
花炎哲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床榻上,是沒有血玉的。
更何況,這塊血玉的位置,與他拋到的位置,絲毫誤差。
張娘說,他睡了三天三夜。
張娘說,他做噩夢了。
可是,他此刻卻更加的疑惑,真的是做夢嗎?
如果是夢,那為何,夢中之物,竟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手心裡,傳來血玉冰冷的溫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國舅爺。”張娘上前一步,輕聲的喚道。
而,花炎哲宛若未聞,一顆心思,全砸在了血玉之上。
張娘不由的擔心起來,再一次緊張的叫道,“國舅爺!”
伸出手,在花炎哲的眼前,左右的晃盪,“國舅爺。”
“啊!”花炎哲急忙的收回思緒,暗叱自己,怎麼會為了一塊血玉如此煩惱,罌粟還在等他啊!
“國舅爺,那塊血玉,怎麼?”張娘也看見了那塊血玉,疑惑的問出口。
那血玉,出現的太詭異了。
雖然國舅爺吩咐過,不可以打擾他休息,但是,他還是有進來看過花炎哲的。
這塊血玉,如果他沒有記錯,一個時辰以前,她也曾進來瞧過花炎哲,確定花炎哲仍在安睡,才出去的。
那個時候,花炎哲的枕邊,並不有血玉的。
這血玉,出現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瞥見花炎哲那有些蒼白的臉色,更讓她擔憂。
“沒。沒什麼!”花炎哲有些緊張的回答道。
他不知道怎麼告訴張娘,這塊血玉,來 自'炫*書*網'與他的夢裡。
畢竟,這種事情,就算是說了出來,張娘也未必會相信,更何況,連他自己都只是有些懷疑,而不是相信。
張娘本想繼續追問下去,但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就什麼有沒有再多問。
花炎哲若是想說,就自然會說的。
這是,眾所周知的。
花炎哲深深的瞧了一眼血玉,將血玉收入懷中,縱使自己現在有不百般的疑問,也只能暫且擱置一邊了。
“走吧!”花炎哲看了一眼床榻,然後,衣袖一甩,走了出去。
張娘緊隨其後。
春末的天,空氣中仍然飄散著嫩草的芬芳。
花炎哲急速的走在迴廊之上,縱然清晨的景色再過迷人,花炎哲也沒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賞。
見花罌粟,比什麼都重要。
張娘跟在花炎哲的身後,看著那歡呼雀躍的背影,心中無限的感概。
他們的國舅,怕是早就情根深種了。
在優秀的女子,也入不了花炎哲的眼裡了。
花炎哲的眼裡,心裡,容得下的,也只有她們百花國的小皇女,花罌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