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相接,趙雲右手拇指轉動,食指上勾,寶劍竟然轉了個圈以及其不可能的角度直奔河咽喉之處。
“咻!”
一劍劈空,河危機時刻急忙低頭,寶劍擦著對方的頭髮削了過去,驚的河出了一身冷汗,百忙之中定眼望去,只見對面漢子不聲不響很是平靜,真是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用劍高手!
“忘了告訴你!在下趙雲雖是馬上將軍,可卻不代表不懂江湖!”
“哼!再來!”
羞恥的力量刺激著河,兩人驟然上前,乒乓的打鬥在了一起。
呼~
寧容撇了眼大驚怪的周倉,暗自舒口氣,自己怎麼就忘記了,趙大哥不單是長槍無敵,還是用劍的高手,記得那個時空中,曹操的青釭劍就曾被他搶了過去。
嗯!
改!一定給趙大哥尋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
“人呢?”
再回神,院中打鬥的兩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少爺,他們出去了!”周倉指指院牆,示意他們去城外打鬥了。
“快去通知裴元紹,讓他帶我令牌,出城查探!”
寧容轉身衝著門外的親衛吩咐道,那人點頭稱是,轉身跑去寧府。
“少爺~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河會來刺殺?”周倉舒了口氣,徹底的放下心來,怪不得今夜裡吃飯沒看到趙將軍,原來早就被少爺提前佈置妥當了。
“不知!”寧容沒好氣的白了眼周倉,那眼神彷彿看傻子似的,這得有多笨,明知有刺客,還要往前走?
“有備無患罷了!”寧容著話,就見大門處一頂黑蓋青纓的兩人轎被抬進了大門,轎伕停轎後開啟轎簾,一個身著黑棉袍,身形消瘦的人慢慢的走了下來。
寧容只是遙遙的瞅了對方一眼,對方先生迷惑,然後撇了眼寧容盯著的方向,赫然是自己右手,一點點閃閃發亮的銀令其臉驟然。
“寧先生這是……”賈詡快走兩步來到寧容身邊。
“賈先生真是讓容好等啊,不過能夠一睹先生真容,今夜就是碰到三兩刺客也是值得的!”
嗯?
什麼刺客?
“賈福~”
賈詡衝著遠處輕聲喚了一下,正是之前帶寧容進門的老僕一臉驚怕的走了過來,然後倒豆子似的講述了一遍。
嘿!
每個大宅門都少不了福祿壽啊!想想自己家那馬伕不也是福伯嗎?
寧容暗自撇嘴,為這沒有創新的名字感到無聊。
“寧先生,這……不知可否去書房一談?”賈詡臉微變,又瞬間恢復了那副莫不關係的死人臉。
“當然,固所願也……”寧容嘴角上揚,回頭瞅著清冷的院,若有若無的對著賈詡道,“外面是爆竹聲中辭舊歲,歡歡喜喜過大年,賈先生這院也太冷清了些,怎麼把點些爆竹來呢?”
“賈府人少,清冷慣了,且這府邸也不似寧先生府邸那般寬闊,若是點燃了房子,卻是不美!”
哼!
老狐狸!
看著深藏不露,巋然不動的賈詡,寧容心中有些不耐煩。
“賈先生無心點爆竹,卻有心玩鬼火!”寧容毫不客氣的當場反駁道,冰冷的神,言如冰霜。
……
“呃……”
賈詡低著頭,瞬間臉猙獰的有些恐怖,低聲對著賈福吩咐道:“老爺與寧先生有事商談,不許任何人打擾!”
“少爺……”周倉有些不放心,寧容默然點頭,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賈詡和寧容進了書房,兩人都沒有客套,各自尋個地方坐下,開門見山的道:“寧先生是如何得知?”
“陳泰!”
寧容毫不隱瞞,繼續道:“這件事情起來也是無心插柳,寧某最近被流言蜚語搞得很煩,就想找個人立威出氣,好巧不巧的竟然碰到了陳寶,呵!陳寶身上那股鬼火的味道,寧某可是太好奇了!”
賈詡冷冷的撇了眼寧容,道:“怪才寧容,縱之才,豈不聞過慧早夭,難道先生不怕?”
“怕?呵呵!”寧容輕蔑的笑了,“命數由定,數有我定!到是賈先生莫非覺得真會成功?”
“以寧先生的地位與威望,若是曹操去世,曹昂子承父業,你這位老師只怕會更進一步!”
果然!
寧容心頭一震,他們竟然打起了曹操的主意。
“明日乃是初平四年第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