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
沒錯,寧容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夠看到她。
記得,她不是被匈奴人抓走了嗎?
“帝先生認得家父?”蔡文姬聽到寧容提起自己的父親,落落大方的上前行禮。
“嗯!起來吧,說起來我帝某與你父親也是一面之緣,他的書法,博學卻也讓某佩服!”
寧容滿天吹牛,似假似真的對著幾人吹噓道。
沒看到徐庶一聽自己認識蔡文姬他老爸,那雙眸中的不悅已經變成了尊重了嗎!
這就是名人的效應吧,想想後來曹操對蔡文姬的態度,寧容也就釋然了。
“可是……小女卻從未聽家父提起過,他……還有先生這樣一位好友?”蔡文姬是才女,才女自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咳!
寧容不苟言笑,聞言裝出一副回憶的神色,望著門外的雨點,神色依舊飄忽到了很遠的地方。
那一年……
總之,一段蕩氣迴腸,又曲折婉轉的故事,在寧容的嘴中婉婉到來,每每說道細節之處,寧容就會傷感的嘆息一聲。
“唉!那是個好人啊……”
這就是寧容最後對父親的評價嗎?
蔡文姬雙眸通紅,對著寧容行禮道。
“侄女無狀,適才多有衝撞,不曾想父親與叔父原來是八拜之交的好友!”
咳!
瞅著蔡文姬跪拜行禮,寧容被嚇了一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得!
讓你裝!這下子裝出一個侄女來,這下看你丫的怎麼辦。
“請來吧,當年就是因為我身份有別,怕連累你的父親,這段感情也就被埋藏在了心底,不想今日竟然還能遇到故人之後!”
寧容一副頗為感慨的模樣,轉而對著徐庶說道。
“仗劍走天下,只為人中恩,元直果然是中正之人!”
徐庶一直都在瞅著寧容,方才寧容說的話彷彿歷歷在目,讓人很難懷疑是假的,可是看著對方三四十歲的模樣,他怎麼都不相信,蔡郎中會與此人八拜之交。
不過……
聽到對方又是一口喊出了自己的字,徐庶心中卻是越發感覺此人來歷神秘了。
帝釋天?
自己遊歷大江南北,卻是從未聽過有如此之姓氏,也沒有聽到如此囂張的名字,難道他是什麼隱世門派出來的?
“帝先生方才曾言,當年與蔡郎中是月下相交,您二人曾經共論星辰,不才徐庶有些許疑問,想請教先生!”
瞅著徐庶一副好學的模樣,寧容焉能不知道此人的警惕。
不過……
天文地理嗎?哼!看自己不把你忽悠瘸了!
曾經聽到這樣一句話,在相聲界我是唱歌最好的,在歌曲界,我是說相聲最好的!
沒錯!就是這種變幻論證之法,最適合對付徐庶這樣的聰明人。
“嗯!當然可以,來,讓帝某給你講講!”
寧容說著話,示意幾人都坐在地下,而他自己拿起一個樹枝,把一堆草木灰當做了白紙。
“天文之學,博大精深,而古往今來研究天象星學者更是不計其數,其中大成者有《紫微斗數》,《二十八天宮圖》,《天體三桓》……”
隨著寧容一個個高深的書籍名稱在嘴中蹦出,徐庶,龐統,蔡文姬,甚至那兩個守門的漢子眼中皆是露出興致勃勃的模樣。
“然而,這些學術雖能解一時之妙,卻不能探其本源,而若問天星之元,那就要從宇宙說起!”
寧容拿著一根樹枝,在草木灰上畫下一個圓球,謂作宇宙。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這是易經裡面說的。想必你們三個都聽過吧!”
“恩。”
寧容點點頭,然後充分發揮了人民教師講課的風采。
“然而,今夜我要告訴你們都是宇宙的起源,那是在很久之前,混沌中有一個球體,他的體積雖然很小,可是質量卻很重,這就是太極!
可是後來,太極與混沌之中,量子的聚變從而產生了大爆炸,於是,這個太極也就被一分為二,一曰光明,一曰黑暗!”
接下來,寧容口若懸河,把當年自然課上學的皮毛全部搬了過來,他講到了銀河系,太陽系,地球的公轉與自轉,還是日食,月食,風雲的變幻行成,無數的稀奇奧妙聽得徐庶和龐統是如痴如醉。
“地球就是現在你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