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全能夠輕鬆擊敗那四個人,但是你卻連它們三成的戰鬥力都沒有發揮出來,還不斷地用手臂進行組合攻擊,這些動作根本就是多餘的。就像那個黃sè頭髮的那個有一下全力朝你踢過來的時候,你是直接用腿擋上去了,然後用手臂打他身體,反而又被他擋下了。如果你一開始不是硬擋,而是用上一個卸力的技巧反制住他的腿,趁他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直接用膝蓋給他的腦袋一下,你就已經把他放倒了,根本連手都不需要用到。”
“你、你說的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啊。”朱赫聽到了趙思月的分析略一想,這小孩說得好像完全沒錯呢,他馬上就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去,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很不可思議——這個小孩的戰鬥技巧還真是不一般的樣子啊。
“不要這麼崇拜的看著我,不是我太厲害,而是你太弱了。”趙思月抬眼看了朱赫一眼,繼續朝前面走去。
“哎哎,我這個不是崇拜的眼神好不好。”朱赫嘮叨了一句,然後趕緊追上去,“不過說真的,要不你教教我武術吧,我一直都想學來著!”
“我自己都還沒出師,不能收徒弟的。”
“那、那你師父是誰啊?能不能也收我為徒啊?”朱赫不死心地繼續問。
“我師父就是我爸,我們現在很忙的,沒時間教你武術,以後有機會再教你吧,我讓我爸免費教你。”
“那你們什麼時候忙完啊…”朱赫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趙思月後面,討好地問他。
…
沒多久,兩個人已經走過了西東拉橋,走過了一片沿河的空地,進入了雙水村。天已經黑了,小村裡沒有路燈,只有幾戶稀稀拉拉的人家點亮著燈火,勉強能讓兩個人看清路。
“這裡就是雙水村了,你要到村子的哪裡啊?”朱赫問身後的趙思月。
“溪口,是個叫做‘溪口’的地方,那裡會有人等我。你知道在哪吧?”趙思月說道。
“知道,就在貴族領地與非貴族領地交界的溪邊,有一些村裡人洗衣服就在那裡。”朱赫點點頭,領著趙思月朝著溪口那邊走去。
沒多久,在村子裡的好幾個小土山之間走了又走,兩個人來到了溪口。這是一條流經雙水村的小溪,蜿蜿蜒蜒流進了東拉河,溪口的位置就是作為貴族領地與非領地的地標而存在的。溪口的溪邊,有一塊光潔的大石頭,平時是村裡面那些節約的、不使用洗衣機洗衣服的大媽洗衣服的地方,當朱赫和趙思月走到這裡的時候,那裡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天sè已黑,朱赫看不清那人的長相甚至xìng別,只能大致看到那是一個與自己身材體型差不多的人。而那人卻似乎早已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到來,剛一接近,那人就開口說話了:
“這一次你運氣好,有貴人相助,否則一定會被抓走,吃一塹長一智,下次還要這麼幹嗎。”是個成熟的男聲,聽聲音大概就是趙思月的父親兼師父了。
“我錯了。”趙思月站在原地,低聲認錯。
“你好,我叫趙肖,是思月的父親。”那男人朝朱赫走過來,在黑暗中也是抱拳道謝道,“多謝你救下了小兒,救命之恩,我們父子永世不忘。”
“言重了言重了,我也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任何人都會這樣做的。”朱赫擺手。
當下,兩個人在黑暗中聊了幾句,趙肖向朱赫真誠地道謝,聽得朱赫都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再次對你說一句感謝,不過我們父子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再閒聊了,先走一步。”黑暗中趙肖最後對朱赫說道,“告辭!”
“告…再、再見”朱赫也道別。
趙思月走到了自己的父親身邊,轉身也向朱赫說了一聲告辭,然後兩個人一起過了小溪,徹底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雖然朱赫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清楚趙肖的長相,不過從他的聲音與氣度上都能夠推測出,這是一個武術相當厲害的人——話說回來,就算不親自接觸趙肖,光憑他的兒子趙思月年僅十歲就有一身能夠與四個大男人糾纏的本領,也能夠看出趙肖是個很厲害的人。
在夜幕裡又站了一會兒,朱赫轉身朝司馬教授的家中走去。
…
在送趙思月到雙水村的路上,朱赫曾經問過趙思月,他到底是幹了什麼招惹到了堂堂的方州簡侯,讓他居然不惜派出四個打手來追逐他這樣一個小孩。
趙思月說他只是到宋澤家的院子裡逛了逛,還沒進入房子就被發現了,他打傷了一個安保人員逃離了房屋,不過身後緊跟來了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