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光喝水,能飽?”安彩不忿,轉念一想,又道,“你說的是紅珠水?它們喝這個能成?”
事實上是,就因為有紅珠水在手,才可能在山下養活這倆小物,木頭可不願為這倆錯誤多做解釋,扒開她的手,黑著臉走了。
安彩原地站著生氣,無奈人不想說,她也撬不開他的嘴,琢磨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找奶喝準沒錯。
從炕上找了塊三稜布的邊角料,墊在兩隻毛團的窩裡,這才去了前院找慶嬸。
慶嬸已經知道她起來了,正給她準備午飯,見她過來,笑道,“夫人,老奴正要給您送過去呢。”
安彩見她放在托盤裡的菜,是她一人分量的,問道,“大爺吃過了?”
“吃了,跟勇少爺一起用的,就在後院。”
“那成,慶嬸,你去幫我打聽打聽,村裡有哪家養牛的,養羊的更好,能否討些奶來?”
慶嬸一聽,思索了一會立刻道,“成,老奴知道哪家有,夫人這就要?”
“要的,多買些來,手上錢夠嗎?”
“夠,怎麼不夠,”慶嬸聽得這話,已經開始解圍兜了。
安彩送了她走,也不把托盤端屋裡去,在院子轉了一圈,終於在槐樹梢上看見了黑猴兒,招了招手,指了指廚房。
一人一猴一前一後鬼鬼祟祟的進了廚房。
過了半刻鐘,安彩手裡端著個托盤,上面放了個茶盅,出了廚房,沒過幾息,黑猴兒手裡抓著只蘋果,腆著肚子晃了出來,姿態慵懶的爬上了樹。
出門討奶的慶嬸在半個時辰後回了來,跟著同來的還有氣定神閒的七叔劉善元。
☆、第23章 疑團解一半
“安木媳婦要牛/奶做啥,要是自家飲用,你跟七叔說,前頭你七嬸孃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古方,必須用北方奶牛下的牛/奶才能配料,七叔就在山頭那處建了個牛舍,讓人拉了十幾頭牛回來,那牛/奶出來的才細滑,綠水村自家養的黃牛,糙的根本沒法比。”劉善元極為看不上慶嬸取回來的半桶牛/奶。
安彩一聽咋舌,這古代交通哪能跟前世比,走個絲綢商貿之路,還能理解,千里迢迢拉奶牛,非財大氣粗不能成行,腦子裡一過念,七夫人那暖閣的奢華程度,又有些理解。
“如此,不如七叔行個方便,每日讓慶嬸過去取一點。”安彩可不跟土豪客氣,當下就應上了。
“誒…”劉善元做出怪責狀,“這有什麼話說,不用她來,老夫每日叫人送一桶過來。”
“多謝七叔。”安彩作揖感謝。
七叔揮揮手,看了眼後院轉道正題,“聽說安木他昨晚就回來了?”
安彩點點頭,往堂屋一讓,“七叔先坐,我去叫他去。”
“不用,老夫自去後院找他。”劉善元自在隨意,直把此地當他家後院。
安彩笑笑也沒在意,見他從穿道走了,就接過慶嬸手上買來的牛/奶去了裡屋。
兩隻小毛團依舊可憐兮兮的捲縮在箱裡,只是墊了一塊布後,其中一隻略活潑的,就試探性的用嫩嫩的小爪子在上頭撓了一下又一下,說不得還用臉蹭蹭,可愛極了。
安彩愛心氾濫,怎麼對它們都覺得不妥,雙手成曲,各用食指和中指小細毛上扒了又扒,就見兩隻毛團,半闔著眼,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萌的她心都化了。
“來,看看牛奶合不合胃口,不行的話,我在找別的去,啊。”安彩單手抱起其中一隻,並不敢用力,軟乎乎的託著,用淺碗勺了一點牛奶放在炕桌上,就著手讓它喝。
毛團尖尖的腮幫被浸在了碗裡,小巧到看不見的鼻翼微張,似乎有點嫌棄,撇了撇小腦袋。但安彩沒鬆手,它最後只能伸長小舌尖舔喝了起來,不過這淺碗裡的牛奶連一層皮都沒下去,它就死活撇過頭,閉上眼睛,不肯張嘴了。
安彩用指尖戳了戳它的臉,這小東西反而往她手裡捲縮的更厲害。
“有這麼看不上,”安彩唸叨著只能把這隻放下,換了另一隻,結果相差不離。
“好吧,”看著挑食的毛團一臉無奈的安彩,只能妥協,取了更多的裁剪下來的碎布鋪在它們目前的窩裡,放到了窗臺邊,讓好不容易開出的太陽照射進窗臺,給它們曬個日光浴先。
耳聽著後院有人進來,料想應該是去了後院的劉善元跟著木頭去了堂屋,本想著那□□好歹能拖到明天,現在看來是有必要催催了。
安彩回頭看了看兩個已經開始打盹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