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物。
打了就跑的人,引走了十餘名男女。前面的人剛離開,觀內仍在亂,大殿前的大院子,已出現王若愚的身影,像是平空幻化出來的。
他右手輕佛著一根兩尺二寸長手棍,粗如鴨卵堅硬似金屬,輕拍著左掌心,像一個觀賞風景古蹟,卻又缺乏風雅氣質的遊客。
大殿內立即搶出一位道婆,一位梳道譬但穿了綵衣裙的持劍年輕女郎。
“該死的男人,你是怎麼來的?”道婆年近古稀,手中的青鋼劍光華閃爍,迎面擋住揚劍喝問:“凝真觀不許任何人撤野,你是什麼人?”
年輕女郎則堵住了他的後方,揚劍詩發。
“我是走來的呀!沒用馬沒有車。”他臉上湧現流裡流氣的邪笑、不像是打上門的暴客:“昨晚我與你們這裡三位風流美麗的姑娘有約,今天特地來造訪好好聚一聚。喂!女神仙,你這裡的觀主,是不是叫靈飛奼女程飛瓊的人?她該已真的修成飛仙了吧?”
靈飛奼女四個字,讓道婆臉色一變:“你與本觀的人有約?”道婆強忍住乘機發劍的衝動,保持出劍姿勢沉聲間。
“沒錯,三位姑娘,叫她們出來迎客好不好?半夜不見,思念殷切,所以迫不及待,來找她們敘舊快活風流,她們很對我的胃口。”
“狂徒胡說八道,你是……”
“我叫王若愚。”他截斷道婆的話:“她們自己毛遂自薦找上我,風流了半夜……”
一聽他是王若愚,道婆大吃一驚,心中一急,不假思索衝上就是一劍,劍發狠招射星貫鬥,搶制機先,出其不意劍指心坎,手下絕情。
女郎也狂野地撲上了,劍攻他的背心。
噹一聲暴響,劍被手棍撥中,劍向側蕩空門大開,反擊急似雷霆,巨爪已排空探入,道婆已失去反抗的力道。
身後攻擊的女郎眼一花,一劍落空,劍勢還來不及收,卻看到劍尖前,突然出現同伴道婆的身影,只覺得心膽俱寒,斷然丟劍以阻止誤傷同伴的慘劇發生,無法看出道婆是如何出現在劍尖前的。
砰一聲大震。她與道婆兇猛地撞上了。
眼前一黑,耳門捱了手棍不輕也不重的一擊。
觀門人影湧出,主事的人現身了。
把兩個昏迷的女人,拖至一旁崩毀的花臺下,從腰帶上取出手棍,這才慢吞吞抬頭察看。
觀門外只有兩個女人,堵住出觀的退路。
前面大殿的階下,排列著三十餘名男女。男左女右,男女的人數概略相等。男的英俊魁偉,女的美麗妖媚,但有三四名道婆,當然不可能美麗妖媚。
中間是四男四女擁簇著的高貴女人。九個人算是最英俊,最美麗出色的精華人物。
高貴女人當然最美麗妖媚,可是卻不怎麼年輕了,換穿了玉色寬道裝,卻梳了宮譬,珠翠滿頭不倫不類。腰間的百寶乾坤袋尤其可笑,不符合高貴的身份,倒新增了幾分仙女的氣韶,另有一份媚態,十分動人。
“啊!好壯觀。”他流裡流氣怪叫:”他孃的!靈飛奼女淫蕩十生,老來依然喜歡男人,樂此不疲。我以為她在此收女弟子清修呢!沒料到仍然養了一大群男人面首,在這裡大享風流老福,真令人羨煞呢!呵呵!你真是靈飛奼女嗎!他孃的!你真的練成長春之術了,愈老愈美愈妖媚風騷,比你昨晚派去的三妖女品流要高些。很好,我喜歡你。”
他口中在說,腳下也向大群怒目相向的男女接近,嘻皮笑臉,說的話百無禁忌,膽氣之佳,把三十餘名男女唬得一愣楞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過來。”高貴女人居然沉得住氣,雖則被他的狂放不雅的話激怒得快要爆炸了,招手要他走近,語氣透露出煞氣:“我第一次看到你這忡不知死活,輕狂可惡的痞棍形男人,我要看清你。”
他在丈外止步,邪笑更濃了。
“你看吧,看清了。”他用手棍輕拍自己壯實的胸膛:“夠健壯,夠英俊吧,我敢保證,一定比你身邊那幾個重形的繡花忱頭強。”
“真的嗎?”
“如假包換,你看我像一個假人嗎?”他故意曲解對方的話意,對付女淫妖他用不著扮斯文:“你派去的那三個美嬌娘,就被我整治得伏伏貼貼。喂!你真是早年大名鼎鼎的靈飛奼女?”
“那是我的恩師。”
“哦!難怪你不像一個老太婆。”他嘻皮笑臉,笑得曖昧;“長清修習太苦,放蕩的生活會影響成效。呵呵!能否請教芳名?”
“我姓許,閨名冠芳。目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