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讓史畢爾的心中掀起了一些波瀾。他在D連擔任排長,作戰也不可謂不勇敢,衝鋒陷陣,絲毫不計個人安危,總是能夠取得一些戰果。但是現在和帕克斯比較起來,他的這些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很顯然,他也不想墨守陳規,他也想用戰術去瓦解德國人的陣地。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帕克斯幸運,因為自己的連長總是會告誡自己,不能這樣,不能那樣,要聽從命令,別想那些出風頭的事情。但是帕克斯卻總是能夠得到溫特斯的理解甚至是幫助。
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像帕克斯一樣呢?史畢爾這樣問自己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沒有一個像溫特斯一樣的連長。而現在溫特斯已經晉升在營部了。那麼現在還有誰是像溫特斯一樣的連長呢?很顯然,帕克斯自己就是那樣的人,他一定就是那樣的連長了。
或許自己可以想一點辦法,不然的話,就這樣在D連裡面混著,或許能夠得到勳章,但是那勳章能和優異服務十字勳章和國會榮譽勳章相比嗎?很顯然不能。他現在獲得的最高的勳章也就是僅有的一枚銀星勳章。或許這就是自己最高的勳章了,最起碼在D連可能是如此了。這對於追求榮譽的史畢爾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戰爭是他看做追求最高榮譽的一種方式。
看著連裡的一些士兵對戰爭不停的抱怨,發牢騷,充滿恐懼甚至當逃兵,他都不屑一顧,他渴望戰鬥,他認為這就是男人追求榮譽的最好的方式。何況還能夠痛宰那些平日裡最恨的德國人。或許還有一種可能,他忽然升起一點希望,如果能夠去E連呢?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鼓舞起來,但是很快就有點洩氣了。因為這有些困難,而且非常困難。這不可能自己提出來,除非營部或者團部出於某種需要臨時的調任。
史畢爾正思緒萬千的時候,溫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