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名器。
只因為,那時他蠢蠢幹盡她一罈霸王女兒紅。
只因為她無奈為他櫻唇解毒,卻無法接受自己的真命天子會是一個只會魯莽的“純diao絲”。
只因為一時任性……
一路艱難,一臉從容堅強,縱然得到“毒魁”稱號又如何?
他到底還是沒來啊。
到底,他還是屬於應該徹底忘記的三字:樑上天,成了轉身離開女子心頭最清晰的死結。
月細細,星依稀,清冷的夜。一對相互扶持的姐妹,離開了千丈鳩海,默默行走在安靜的林間小道。
一切已經過去,生死刺激、名利角逐都是別人的在乎。
此刻子夜荷吟心中只有希望破滅後那不能言說的隱隱錐心痛楚。
樑上天,你為什麼沒有來?為什麼違背承諾,辜負了你當時剎那間的王者眼神,辜負了,我心底倔強的…愛戀。
“你現在身子還虛弱別老是愣著想心事啊。”攙挽子夜荷吟行走的情關月說道:
“你還記得那個油裡油氣但是零食超多說話還算中聽的鳩海侍從‘火旺’嗎?”
“嗯?哦,那個,那個給我擦汗的男子,怎麼了怎的突然提起他了。”
“我突然想起件事,這個火旺簡直一身都是謎啊:‘火旺’?哈,這種名字俗氣到現如今就算鄉野人家給看門土狗取名都不會用。再配上頭頂那毀盡三觀都看不清五官的超大蓮藕帽子,我暈,他是怎麼有勇氣活在世間的?這爹媽當時造他得有多匆忙啊,哈哈”
情關月越說越覺得火旺渾身都是不靠譜,一拍腦袋,又說道:
“對了,他,他居然還有小名,還說要記好,叫‘傑夫’,哈哈什麼稀奇古怪的爛名字。”
“嗯?”就在子夜荷吟感到有什麼不對的瞬間。
忽然,前方猙獰夜色下,但見一人,凜冽行來,一步一步,舉手抬足間是無盡恨意和絕殺之心。
“一心毒道醉此生,揮手九泉縱流年!”話聲停,人影近,夜下攔路劫殺者正是滿盈殺機的縱流年。
“無恥的東西,你要幹嘛?毒魁宴輸了還不趕緊去找解藥,現在半路攔路,準備跪下來求姐姐饒你不死嗎?”情關月第一時間擋在了虛弱的子夜荷吟身前,對縱流年大喝道。
“你,”縱流年眼中是絕對的殺意,和十拿九穩的自信,指著情關月說道:
“不想死就馬上留下她,自己滾,我饒你一命。找解藥?哈,我體內的純陽之血最好的互補就是她的至陰血能,融合後我的至純無暇兩級血能還會懼怕惡蟲毒丹?哈哈哈哈”
縱流年算的很準,七日之內最好的解藥途徑,不是千山萬水的尋找,而是此刻趁著子夜荷吟虛弱如同羔羊之時的半夜劫殺。
子夜荷吟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動不了武,如果一旦被縱流年煉化了自己一身精純陰血,後果不堪設想。
“哼,去死!秋色連波!哈!”心知此戰難避,但毒技絕對佔不了絲毫便宜的情關月大喝一聲,先機起手,雙掌勢如連綿,襲向縱流年。
只見縱流年步伐流轉,身形遊離,絲毫沒有壓力的避開了情關月連綿掌風。
“哼,區區五段妖靈還想強出頭?”無情的聲調宣示了縱流年和情關月實力的差距。
“滾開!”一聲呵斥,縱流年根本不屑出招,就在情關月又一次掌風臨近自己胸前的關頭,縱流年直接瞬間爆發無匹巔峰妖階八段靈能,整整高出情關月三個段位!
“關月!”子夜荷吟大叫一聲,奈何身體根本不可能半天不過就恢復到能夠操靈動武。
嘭!恐怖的靈能爆炸,炸的以縱流年為中心百米內煙塵瀰漫,炸的近身的情關月登時倒飛數丈,慘烈的跌落體面。
平日裡古靈精怪的嬌俏面容此刻盡化一臉痛苦,嘴角殷紅驚心。
“火樹銀花!”情關月不顧一身重創,雙掌一揮,靈能包裹無數劇毒銀針,似傾天流矢,全部射向縱流年,期待搏出一線生機。
“哼,雕蟲小技。”不知何時,縱流年手上已握一把三尺秋水,劍光化鏡,再一揮,漫天銀針盡數被震落。
臉上只有無盡狠毒,手上秋水寒光凜冽,足下一步一殺念,縱流年提劍走向前方彼此攙扶的姐妹兩。
縱然臟腑已經翻江倒海,但情關月現在還來不及喊疼,只有唯一的堅決,盡全力保護姐姐。
無奈此刻的縱流年實在太強,自己靈階毒技皆不是他的對手。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