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野瞳的耳朵紅了起來,伸手輕推了他一把,“在上朝的路上都這樣!”
“哪樣?”齊燁伸出舌輕輕劃過她未被面具遮住的後頸,“嗯?”
野瞳縮了脖子,猛一個顫慄,縮到了馬車的一角,一臉控訴地看著若無其事的齊燁。
馬車停了下來,齊燁看著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他的野瞳,無奈地笑了笑,先行下了馬車,然後伸出了手,耐心地等待著野瞳下車。
本便是人來人往之處,眾人看到夜王一臉溫和地伸著手等了許久,不由駐足。
野瞳羞惱地不理睬他,自行跳下了馬車。齊燁倒是面色如常,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
這一幕自然落入了不少人的眼中,野瞳詢問地望向齊燁,卻見他的神色極其正常,心裡不由有些嘀咕,他到底想幹什麼?
搖頭甩開疑惑,大步跨入朝堂之內,正經地站著,似乎剛才的曖昧只是他人的幻覺般。
但--縱是臆測,仍舊有人來驗證的,只是野瞳沒有想到會是他。
“空大人,近日來春風得意啊!”宗修國的口氣裡帶著諷意與不屑,作為一朝元老級的人物,他自然是看不慣這種不正之風的。
“左相大人此話怎麼講?”野瞳笑笑,似乎沒有聽出他口中的諷刺。
“唉,空大人這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麼?”宗修國有些好笑地說道,“難道空大人已經忘記了前幾日與夜王的精彩舌戰了麼?此刻去拉攏夜王,該不是聰穎如空大人會去做的吧!”
“這倒叫稚影不明白了。”野瞳微微一笑,“稚影自認沒有在朝中拉幫結派之意,又何來拉攏夜王一說?”
宗修國氣結,她就是朝中最大的勢力之一的首領,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沒有拉幫結派?
“本相點到為止,望空大人好自為之!”宗修國又不好直接點明這兩人的曖昧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只能憤怒地說道。
他的女兒剛剛得寵不久,即使看上去不那麼服管教,但是終究是他的女兒。若是夜王和空稚影勾搭上了,且不說宗祺瑤這步棋子失去作用,更重要的是這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