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洞悉我們目的人,叫我們多加註意。還有就是,這幾日對方的陣法很是詭異,是以才損失慘重,勉強險勝。”
“呵,你這麼跟我說,倒不怕我是奸細!”野瞳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和她想的也差的不多,臉上神色不變,調侃道。
“你是真的傻還是裝的傻?”岑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深深看了野瞳一眼,離開。
野瞳微笑,她可沒有裝傻!
靠在主帳上,抬頭仰望著星空,這幾日她偶爾的也會去悠然居喝一杯茶,但是澈哥哥卻再也沒出現過,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有些焦躁。不過她也明白,在這戰場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像她這麼悠閒的。不過,轉眼間,已經半個多月過去了呢……
前方的篝火處,士兵們圍坐成一圈,喝酒划拳,慶祝著新的一年的到來,表達著對勝利的憧憬。在這除夕之夜,一切軍紀似乎都放鬆了些,除了守夜的兵士們,其他的人都投身於這一片喧囂熱鬧之中。
野瞳遠遠地看著,若不是這戰事,他們此刻都該和家人團聚吧!
不過,這熱鬧不屬於她,也不屬於那些高階將領,這般的險勝,這般的傷亡數字,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一個人可以放得下心來的吧!
但,今天就是澈哥哥的生辰,不知道哥哥在哪裡呢!
帳內,楚齊燁看著地圖,活動了一下筋骨,緊皺著的劍眉舒展了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野瞳了,想到野瞳那日嬌憨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牽出一個微笑。雖然他很想和瞳兒見面,但是卻無處可尋,只有等這戰事結束了之後再說了。
各種事情結成了一團亂麻,但是最為牽動他的心的,卻是對瞳兒氾濫成災的思念。
帳內,帳外,心有靈犀的兩人,卻不知他們只隔了一帳距離。
翌日,當大軍再次出發之時,野瞳毫無意外地看到了軍師又一次遲遲地從楚齊燁的營帳裡出來--已經是第五次了呢……
在她去悠然居的路上,她不出意外地發現了一個尾巴。微微自嘲,她果然是懷疑物件之一,不過,這個人是絕殺門的人嗎?
算了,不管是誰,都看不出什麼的。
每日看著太陽昇起再落下,每次懷著希冀到悠然居而帶著落寞回到軍營,野瞳的心情越發的煩躁了起來。
偶爾接到聽風閣的情報以及請示,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說些比如迎新宴上來了些什麼國家的人,他們和諸位皇子大臣幹了些什麼,又比如八皇子正妃難產而亡,各方之人的反應,又比如五皇子凱旋而歸,不日到達天城之類的事情,野瞳都是看過就過了。邊疆的戰事進展聽風閣自然也有情報到來,野瞳看到的和她在軍營裡所見的也差不了太多。
日子過得太過的悠閒,沒有澈哥哥的日子--太過難耐。
兩個月之後,野瞳終於忍無可忍,難道她就要在這裡等著他們打,打到一方勝利,或許打個三年五載的,然後再隨著大軍一起迴天城?對方的陣法到底有什麼玄機?連聽風閣的情報也沒有一個詳細的內容,而內奸直到現在都沒有抓乾淨,已經抓出來了好幾個了,但是情報還是屢屢被洩露出去,這樣還有完沒完?
下定了決心,野瞳走到了大帳之前,對著看門的小兵說:“我要見將軍。”
營帳內眾人正在商討著退敵之策,此時他們和對方的實力基本上是勢均力敵,但是勝的幾場基本上卻是慘勝,雖然敵軍遭受了重創,但是他們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若是想勝,當務之急就是要破解對方那詭異的陣法。
聽聞空稚影要見他,齊燁微微皺了皺眉,但卻還是點頭應允,不知這小官想要幹什麼。
“下一仗,下官希望可以隨軍。”野瞳向楚齊燁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根據聽風閣的情報,這幾次戰爭雙方都遭受重創,而敵方帶出來的糧草也即將用盡,若是還不能大勝一場,他們便必須要退回去補充糧草等物資順便補充兵員。所以這一仗多少帶有些孤注一擲的意味;而朝廷已經下了命令,如果還不能勝的話,便讓五皇子帶著六萬將士過來支援,屆時主帥是誰可就不一定了,想來楚齊燁也不希望楚齊遠過來插一腳的,是以也絕對會全力以赴。她會選在這場戰事之前要求隨軍,一方面是想要見識一下對方到底怎樣難纏,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一仗極為關鍵。
此言一出,岑衍第一個投來了不贊同的目光,參木昆鄙視地開了口:“空大人,就憑你這小身板,穿個鎧甲都要被壓倒了,還想要上戰場?”
這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