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到底還是比較維護誰。
霍希音抱著雙臂瞧著他,說:“紀湛東,說實話,我現在真是有點兒恨你。”
他們對峙了兩秒,霍希音別開眼越過他去了洗手間。她的勇氣總是無法貫穿始終,每每說完話便也洩了氣,連對視都顯得底氣不足。
她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後面有聲音,聽起來像是周笑非的:“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
“是希音。” 紀湛東的聲音沒有遲疑,也很平靜。
霍希音的腳步反倒頓了頓,之後便走得更快。
霍希音很久都沒有再見到紀湛東。其實在那一天之後,霍希音反省,覺得到底還是自己有些錙銖必較。明明已經分開,毫無干係的兩個人,她偏偏要提那些那些往事,還都是些傷心事,真正是徒增難堪,自找罪受。
她本可以更大度一點,也更有氣勢一點,兩袖一揮,不帶走一片雲彩,也不留下一片雲彩。
不過她和紀湛東仍舊有些若有似無的交集,比如從沈靜那裡。
那天她給霍希音打來電話,語氣輕快:“我出差給你帶了一點禮物回來,你什麼時候來取一趟?順便也嚐嚐我新學的幾道菜好吃不好吃。”
“還有,前兩天我又辦了張美容卡,你也和我一道去做好了。不是很遠,就在正江對面那座大廈的一層……”話還沒說完卻又噤了聲。
正江集團是紀湛東的老巢。氣勢離霍希音的辦公地點也一樣不是很遠,只隔了一條街,但霍希音已經許久沒有去過那座大廈的附近,就算是不得已有聚會或者是K歌也是繞道而行。
沈靜瞧她不做聲,又忖度著開了口:“紀湛東前陣子去了國外度假,公司也扔下不管,並且一去就是一個月,前兩天剛剛回來。”
“而且他回來的第三天正巧是他三十歲生日,周臣他們一起幫他慶祝,結果都被紀湛東灌得爛醉。不過據周臣說,那天紀湛東一個人喝悶酒喝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