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銀月島弟子笑語幾句,那兩名銀月島弟子本來臉上只是掛著職業式的微笑,被那小老頭說了兩句,立刻變的眉開眼笑,曲身抬手,便將小老頭迎了進去,臉上滿是恭敬。
端木雨頓時大訝,本來還以為這老頭連賀禮都不帶,只能用什麼下三流的方法溜進去,卻沒想到這老傢伙竟然是靠臉面吃飯,亮了個相便混了進去,難道這老傢伙在衡真有那麼出名?沒道理啊,衡重實力,像這樣的老頭至多混個熟臉,沒道理如此受人尊敬才是魔構機甲快眼看書。
這時候,那小老頭突然的回過身來,彷彿看出端木雨所想一般,撫著白鬚道:“你是不是在奇怪,老夫這張麵皮為何這般好用?嘿嘿,我且問問你,你曾幾何時,是不是有想過自己能活多少年,什麼時候運道好些,什麼時候會走黴運,對自己的命運有種恐懼,拼命的想要了解自己的命運!”
端木雨恍然道:“你能算!”
小老頭嘿嘿的笑道:“對嘍,老夫能夠算,別人想知道的,我能告訴他們,別人知道不了的,我能告訴他們,這年頭,心如止水的人太少,每個人心中都有些雜念,有雜念就有疑慮,老夫就能幫他們解開心中疑慮,就算是眼下沒有什麼想知道的事情,保不準哪天會有呢,對老夫客氣些總沒壞處的。”
端木雨點點頭,深覺眼前的老頭說的有理,還別說,掐算之術似乎真是挺有用的,大到推算天命大勢,小到雞毛蒜皮,好像都能用上,除了不能用來打架,還是挺實用的。
三人一邊瞎聊著,一邊就朝島內而去,正當小老頭調侃著鈴鐺,問她要不要算個因緣的時候,那兩名銀月島弟子終於將三人引到了一處莊園。
那莊園頗為磅礴大氣,只是,同樣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端木雨仔細一看,便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感覺,因為,那莊園竟然也是純白色的,雪白的牆壁,雪白的石板,雪白的庭柱,有些是白巖,有些是大理石,有些甚至是白玉製成的,看的人暗暗乍舌,感嘆整座莊園的奢侈,卻又沒有金壁輝煌的俗氣,同時整座莊園都是白色,藏於雪中,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甚是飄渺。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低聲道:“您老可自去前殿,主人說,您可坐主位靈珠轉快眼看書。”
“不坐,不坐!”小老頭擺擺手道:“坐在主位就會被人盯著,好不自在,你去跟你家主人說,我自己找個位置坐就是了,等到喜宴結束,我自會去見他,讓他勿來管我。”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猶豫了一下,隨即賠笑道:“那我們去稟告主人?”
小老頭揮手道:“去吧,去吧,你們就將我的原話告訴他就是了,怪罪不到你們頭上的。”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點點頭便順著原路而回,他們乾的是迎賓的活兒,卻是不得隨意入莊,倒是那小老頭一臉自來熟的德行,自顧自的就帶頭進了那莊園。
端木雨跟在後頭小聲道:“這銀月島的主人到底是誰?看著你們像是認識?”
小老頭揮揮手道:“我就算說了名字,你也不認識,說了也是白說,至於認識麼,倒也談不上,只不過,他向我討要一份賀禮,我答應了他,他便樂得屁顛屁顛的。”
端木雨歪著腦袋一想,便猜到肯定是銀月島的島主想要這老頭幫他算些什麼東西,說是賀禮,卻也是有求於人,難怪對這老頭的態度那麼好。
這時候,三人也是進了莊園的正殿,只是,那酒席足有三四百桌,竟然連殿內都擺放不下,只是擺到了外面,在中央放著一口鐵鍋,裡面烹著山野鮮蔬,還有不少切碎的羊骨,桌邊擺著泥爐,碳火燒的透過,爐子上有個小鐵托,裝著水,溫著小酒瓶。
如此一來,就算是坐在殿外,也能紅爐小酒,賞著雪景,吃著火鍋,倒也是相當自在,不比殿內要差,倒也有不少地位頗高的雅士偏不喜歡坐在殿內,賴在殿外不肯進去走近比爾蓋茨全文閱讀。
“我們也在外面找個位置吧。”小老頭隨手指了個角落道:“裡面太吵,我不喜歡,還是外面自在,我們可以慢慢的和著,要知道,這喜宴怕是得辦許久,那銀月島主今日是七十大壽,同時他的第七個女兒也要在今日出嫁,就只不知道窮開心那缺德鬼什麼時候來。”
端木雨溫著酒納悶道:“既然你知道窮開心要來,何必要我相助,這裡有如此多的人,到時候,你只要高呼一聲,自然有的是人對窮開心群起圍攻。”
“笨!”小老頭道:“窮開心要如此好抓,那早就被人給抓了,這傢伙,要麼都是偷偷的來,要麼則是坐壁上觀,指不準現在已經混進了賓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