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我?!”
“燕靈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在你心裡我就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不是?”
若不知道是他,她能故意裝醉撩他?
她直起身來就變成坐在了他的腰上,那姿勢簡直了!
可燕靈均這會兒卻沒心思享受,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明白。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連忙抓住她的手臂又將她拽回去,讓她繼續趴在他的胸膛上,方便他近距離地看著她,“你知道是我還願意”跟我做?
後面三個字他沒敢說出口,怕說出來了會得到讓自己心碎的答案。
可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算他沒說完,她也明白他的意思。
“我為什麼不願意?”她氣惱地狠狠瞪他一眼。
燕靈均有點暈了。
被接二連三的驚喜給砸暈的。
“你你不是跟”他心跳加速,激動得舌頭都快捋不直了。
他想說你不是跟周靈北去國外了麼
但他不敢說,一是這種戳心窩子的話他不忍說出來傷自己,二是怕惹怒了她。
“跟什麼?”陶陶不笨,知道他想說什麼,陰測測地哼問。
聽她語氣不對,他更不敢說話了。
她倏地在他胸膛上狠狠揪了一把,佯怒嬌喝,“說啊!跟什麼?”
她下手毫不留情,他疼得瑟縮了一下,暗暗齜牙。
燕靈均想,事已至此,有些事也該挑明瞭
反正最難熬的時期他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對不對?
了不起就在這山旮旯裡呆一輩子好了。
如此一想,他鼓足勇氣,忿忿道:“你不是跟周靈北走了麼?”
“跟他走?我為什麼要跟他走?”她狠狠剜他一眼,啼笑皆非。
“我哪知道”他咕噥,語調酸溜溜的,滿腹妒恨。
陶陶微微歪著腦袋,斜睨著他,“是誰告訴你我跟他走了?”
燕靈均想起這事兒就心如刀絞。
“你買了跟他同一天同一個航班到同一個地方的機票,這不叫跟他走叫什麼?”
他倏地撐起腰往上一蹭,半靠在床頭上,看著她沒好氣地怒喝道。
他突然往上,她就變成趴在了他的小腹上,她順勢在他結實的小腹上咬了一口。
咬得他微微一顫,眼底頓時泛起一股狂熱,像是恨不得把她狠狠吞噬一般。
然後她往上爬,又爬上他的胸膛。
“不是我買的。”她說,神『色』平靜,一臉坦『蕩』。
“不是你是鬼啊!”他聳肩冷笑。
那天,他得知周靈北要離開市,又聽到她鬼鬼祟祟的在跟誰打電話,心中不安,就讓吾悅幫他查了一下週靈北的航班。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魂都嚇沒了。
與周靈北同航班的,還有她和女兒!
他當時第一反應自然就覺得她這是要跟周靈北遠走高飛了啊
那一刻,他是真的絕望了。
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她啊,所以他就想跟她來個燭光晚餐,說說心裡話,做最後一搏
哪知道她卻喝醉了。
醉了不說,還主動撩他
而他沒禁得住誘『惑』,跟她一夜瘋狂
該說的話沒機會說,反倒又犯了錯。
完事兒之後他就後悔了啊,覺得自己趁人之危肯定得罪加一等了,害怕面對她醒來之後的憤怒和譴責,所以天還沒亮他就逃之夭夭了。
躲在這山旮旯裡一個月不敢回去,就是不想面對她已經跟周靈北雙宿雙棲的殘忍事實。
她竟會來找他,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真不是我買的!”見他不信,她沉了臉,嚴肅的樣子就跟發誓一般。
“哼!”他把臉一歪,輕蔑冷哼。
女兒出事的那幾天,她對他說過那麼多狠心的話,他的心已經被傷得不敢相信她的話了。
呵!他還矯情上了?
陶陶抬手就往他額頭一敲,賞了他一個爆慄,“哼你個頭!騙你有錢拿?!”
燕靈均微微擰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幽怨地瞪她。
轉而一想,覺得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嗯,都到這個時候了,她的確沒必要騙他,而且他也沒什麼好騙的了。
難道
真不是她買的?
“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