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神獄塔耳塔洛斯的秘密通道,我感覺到傳來淡薄的神聖氣息,出口只能是奧林匹斯聖山,也就是說這是一條直抵敵方老巢的捷徑。”
魯斌親眼目睹諸神工匠暴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在火焰與工匠之神即將滾落時,終於下定決心出手了。
天之鎖的圓環一端,受到魯斌的召喚吸引,飛快地朝他所在的位置凌空射去,黃金鎖鏈瞬間繃直,並將赫菲斯托斯往後拖曳。
即將逃出生天的喜悅戛然而止,諸神的工匠才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眼睛裡,而且根本沒有走遠。
“卑鄙的叛逆!為什麼用陰謀詭計欺騙永生的神靈,你不該這樣做……”
魯斌哈哈大笑地從天而降,將赫菲斯托斯的抱怨,還有焦色的菸灰臉,狠狠地踩進冰冷的地面。
“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至於叛逆的指控,在沉睡的遠古泰坦面前,你的臉皮有多厚,才能昧著良心說出來。不覺得羞愧嗎?”
火焰與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不是能言善辯的諸神信使,算得上是聖山諸神裡的“老實人”,被魯斌的反詰問地啞口無言,只能默默地低下頭。
魯斌看到自己輕易折服神靈,心裡反而升起不好的想法,在開啟的通道前,不敢親身進入,立即耗費源泉,召喚出一頭火蜥蜴,命令它跳進去。
只是一瞬間,無形的風暴,將挑戰難度12級的超凡生物,當場吹成飛灰,連靈質都沒有剩下。
火焰與工匠之神忍不住搖頭,魯斌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是真正的通道,而是故意佈置的陷阱。不得不承認,我有點輕視你了,尊敬的赫菲斯托斯殿下。”
魯斌伸出右手,天之鎖立即纏繞在他小臂上,順勢將諸神的工匠送到面前,被猶如鋼鉗的大手扼住喉嚨。
“即使被捆縛地無法發揮神力,卻能洞悉我的詭計,反過來利用自己預設的陷阱,準備引誘我上當,主動掉進陷阱裡。我不得不說,乾的漂亮!”
赫菲斯托斯知道自己的陰謀被拆穿,臉色反而變得坦然,不愧是聖山的主神之一,即使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局面,依舊伺機反擊。
魯斌上前抓住鐵環,將鑲嵌在山壁上的大門重新封上,隨即轉頭望著諸神的工匠:“尊敬的赫菲斯托斯,我發現你還沒有認清現實,在我的面前耍弄上不了檯面的小花招,對於自身的處境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你不服從我的安排,就別怪我下狠手……原本在我的計劃中,你將會是第四代神庭裡重要成員,至於現在,你已經失去最後的機會。”
天之鎖的三角尖端,驟然暴起躥飛,射向附近被永凍冰川封印的遠古泰坦,渦流深深的俄刻阿諾斯,接著是淡水之母忒堤斯,橫越高空的許珀裡翁,明眸的忒亞,將十二位泰坦全部連線上。
魯斌的右手猛然發力,將被縛的赫菲斯托斯甩向天空:“我注意到,沉睡的遠古泰坦呈環狀分佈,就像一個無比巨大的祭壇。我也知道,當關鍵的時刻來臨,世界暗面的原力將會灌注進入,粉碎諸神施與的枷鎖和桎梏,喚醒所有神戰的失敗者,並賦予們復仇的源泉。”
“不過,我看到你極力反抗,不滿足我的安排,我又有新的計劃,就落在你的身上。”
“看哪!在這座世界的祭壇,你熾熱如岩漿的神血,將會順著黃金鎖鏈,注入十二位遠古泰坦體內,賦予曾經的造物主額外的活力。當關鍵時刻來臨,最終的神戰開啟,我方陣營的勢力就會小幅度上漲。”
火焰與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卑鄙的叛逆,你敢?”
魯斌緩緩地上升,來到被天之鎖固定懸空的祭品面前,俯視的眼神落在諸神工匠身上:“既然被你稱作叛逆,我會有什麼事情不敢幹?”
說完,沒等赫菲斯托斯回應,魯斌取出特里同之劍,狠狠地捅進祭品的心臟,岩漿般的神血立即濺射出來,卻被猶如動脈似的黃金鎖鏈,送進十二位沉睡的遠古泰坦體內。
魯斌看到永凍的冰川,冒出蒸汽似的白煙,忍不住輕輕點頭微笑:“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既然聖山諸神想要開戰,我就讓你們如願以償。”
“尊敬的赫菲斯托斯殿下,你是諸神的工匠,聖山武器庫的後勤主管,把你捆縛在神獄塔耳塔洛斯,死傷慘重的神戰就不會持續太久。勝負的天枰上,我方先取得一點優勢。”
“卑鄙的……叛逆!”失去大量的神血,赫菲斯托斯連說話都很費力,從高高在上的聖山神靈,到任人宰割的牛羊祭品,無比巨大的落差,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