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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心大增,戰鬥熱情空前高漲,他們紛紛請求主動出擊,把上岸的敵人消滅乾淨。香月清司狠狠地啐了一口,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硝煙和油汗,痛快淋漓地說道:“:讓該死的支那人多活半天吧,到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他們有他們在岸上,敵人的軍艦是不敢開炮的。”

就象香月清司預料的那樣,中**艦果然停止了炮擊。到了晚上,第四聯隊組成了突擊隊多路出擊,準備圍殲登陸之敵,不料mo到跟前卻撲了空,原來狡猾的中國人乘著夜幕的掩護,順著海灘悄悄逃跑了。

此後的兩天時間裡,華軍只用大炮猛轟日軍陣地,並使用飛機不斷的投彈掃shè,打得日軍抬不起頭來,而華軍步兵一直沒有lu面。直到第三天中午,海面上出現了一隊好象棺材一樣的難看的平頭船,這種船渾身鋼甲,根本不怕機槍掃shè,也不怕炮彈的轟擊,轟隆轟隆一直衝上了沙灘。船頭嘩啦一下子開啟,船肚子裡立刻開出了許多搭乘著步兵軋軋作響的鐵甲戰車來

原來中國人竟然使用了堪稱當時世界上最為先進的登陸艇戰術

毫無疑問,目瞪口呆的日軍官兵頭一次領教了這種完全陌生聞所未聞的戰爭方式:登陸艇直接把戰車和步兵送上灘頭陣地,而那些裝甲車一面噴吐火舌橫衝直撞,一面搭載和掩護步兵衝鋒。從完成登陸到攻佔對方陣地,前後總共才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華軍機械化部隊掃dàng一切的強大攻勢下,第四聯隊根本抵擋不住,當天便丟失了城外所有的陣地。

不想打勝仗的軍隊是不存在的,關鍵在於你有無取勝的實力。日軍官兵遭此重創,只好收縮兵力逃進了縣城裡,準備依託殘破的城牆和民房同華軍進行巷戰。;

晚上下起了小雨,華軍在莊河縣城外安營紮寨,黑暗的曠野中不時響起清脆的槍聲和華軍士兵遠遠的吼叫聲。日軍官兵被圍困在這個小小縣城裡,通訊切斷,師團長親口答應的援兵遲遲未至。香月清司巡視著狹小的陣地時,發現他的部隊總共剩下還不到六百人,其中還有不少傷員,許多熟悉的部下已經橫屍荒野。

“……大家辛苦了你們個個都是最優秀的帝**人”香月聯隊長被這種悲壯的戰鬥氛圍所包裹,不由得紅了眼眶,他動容地說道,“我們大家一直在一起同生死共患難可是今天,許多戰友已經先走一步,他們走得堂堂正正,上對得起天皇陛下,下對得起家鄉父老明天一早敵人就要進攻,我們必須誓死戰鬥,堅持到援軍到來。”

一個嘶啞的聲音從黑暗中飛出來:“要是援軍不來怎麼辦?”

這個可怕的問題折磨著所有的人,陣地上瞬間籠罩著死一般沉默。

香月聯隊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不怕死的人是沒有的,除非你不得不死。如果陣地失守在所難免,又為什麼一定要讓所有人去死呢?

“中**隊在使用坦克和裝甲車同我們作戰,我們依靠血rou之軀是沒有辦法抵擋的”有人接著說道,“為什麼不給我們配備坦克?”

聽到了這句滿含怨氣的責問的話,香月清司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sè,雖然在黑暗之中沒有人能夠看清楚。

在日本陸軍當中,最強的組織便是聯隊,而除了近衛師團外,其餘的師團的聯隊可以說都是“鄉土連隊”,而聯隊長常常就是當地的“土豪劣紳”。在聯隊裡誰都得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要不然放個屁就臭回家裡去了。聯隊長在部隊裡和家鄉的權威是很大的,不管前方戰況如何緊急,你要是認識聯隊長,“召集書”照樣不會寄到你家來。可以說極其牛b。

日本陸軍的保守是出了名的,儘管聯隊長們權力很大,但他們卻不太喜歡給自己的部下更換先進的裝備,尤其不喜歡坦克和裝甲車。聯隊長們喜歡的是戰馬。因為坦克和裝甲車對他們來說無利可圖,造坦克是工廠的事,定購坦克是參謀本部的事,坦克的燃料也是統一供應的——沒有貓膩。而對戰馬來說,光是飼料就是一筆大買賣,在哪兒買,買多少,裡面貓膩大了去了。除非當上了戰車部隊的聯隊長,那是沒有辦法,而普通的聯隊長對坦克和裝甲車一般都是敬而遠之的。對日本軍隊來說,日本海軍是上層**(如訂購軍艦的“西mén子事件”),而日本陸軍則是從中層開始就**了。

而現在,在中國戰場,這種**的後果已經體現了出來。

面對部下的責難,香月清司的心裡感到說不出的愧悔。

遠處傳來了ji烈的槍炮聲,打破了難堪的沉寂,香月清司知道,那是敵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