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筠左手拿著重新裝填好的菸嘴,穿過樹林,走到草地邊緣。菸嘴裡的壓縮空氣瓶中的剰餘氣體還足夠發射十餘根毒針的。
進了草地,楊銘筠便匍匐下來,難辦的是草地與偏房之間,沒有任何可作掩護的物體,如果象一般的庭院那樣有樹木和假山就好了。
沒有辦法,楊銘筠只好等待月亮躲進去裡。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一塊雲彩終於遮住了月亮。楊銘筠趁機向偏房匍匐著摸去。
當他爬到勉強可用作掩蔽物的網球場旁時,月亮又從雲層裡鑽了出來。楊銘筠趕緊鑽進陰影裡,等待月亮再次被雲層遮住。
20分鐘後,楊銘筠爬到了偏房的根前,這是棟平房。面積約有120平方米,雙層窗戶裡,百頁簾和窗簾都是放下的。楊銘筠用藏在褲腳上的鐵絲將後門的鎖開啟。稍稍待了一會,輕輕地將門推開。
門裡是一間很寬敞的飯廳兼廚房,與走廊之間沒有門相隔,走廊上淡淡的燈光照了進來。…;
楊銘筠反手關上身後的門,將門鎖別死,脫下鞋連同菸嘴一道拿在左手上,無聲無息地摸向走廊。
在走廊的左側。面對游泳池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傳來女人低嗓門的浪笑,以及一個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貓舔著牛奶時發出的那種聲音,楊銘筠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笑容。但他沒有立即闖人屋子,而是決定查清別的房間裡有沒有保鏢。
楊銘筠來到前門邊的小屋子,透過鑰匙孔發現一個年輕男子正仰面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印有**女人彩色照片的雜誌正沉溺於孤獨的自慰之中。沙發旁邊有張茶几上面放著一把在槍套裡的勃朗寧自動手槍。
楊銘筠把鞋輕輕放下,拿起菸嘴抵在鑰匙孔上,憑著直覺瞄準室內的人,對著吸嘴用力一吹把毒針發射了出去。
一發射完,他便趕緊把右眼湊近鑰匙孔,只見毒針扎進了那人的右臂。那人跳起身,剛要伸手去抓茶几上的手槍,他的右臂已經開始抽搐起來。他一下子倒在沙發上。張著嘴想喊救命,卻喊不出聲來。舌頭伸了出來,迅速腫起並變成豬肝色。因為臨死的痙攣,他全身都顫抖起來。僅幾秒種功夫,他就僵硬了。
楊銘筠鬆了一口氣。輕輕開了門,走進瀰漫著青草一般氣息的房間,從屍體的右臂上拔下毒針插進角落裡的花盆的當中。
往菸嘴裡裝上新的毒針之後,來到剛才那間傳出男人與女人聲音的房間門前,穿上鞋子。
從鑰匙孔裡看去,床正處在視線的死角,楊銘筠慢慢開啟門溜進了臥室。
床上仰面躺著的女人正扭動著微微有點松馳但仍不失為豐滿的**,雙手則揉著自己的碩乳。一個男人正把臉埋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女人的兩腳則擱在男人的雙肩上。
楊銘筠把菸嘴的吸端旋緊裝進衣袋。拔出了手槍。
此時女人眼睛半閉,露出一雙失神的眸子,嘴角掛著一絲口涎。嘴裡喃喃他說著一些顛三倒四的話。茶色的**異樣地勃起著。
男人不時停下來詢間女人有何感覺。這時楊銘筠象一頭悄悄逼近獵物的豹子似的無聲無息的踏著厚厚的地毯,走近床邊。男人抬起頭來,正想要看看女人狂亂的表情,突然發現了鏡中映出的楊銘筠,慌忙就想跳起,滿臉皺紋,臉部因驚愕與恐怖而扭曲著。
楊銘筠握著“白蟒”的右手閃電般地掃向對方的臉頰。對方臉上頓時血肉橫飛,打碎的假牙從滿是鮮血的口中滾了出來,當即昏了過去。
清醒過來的女人剛要發出驚叫,楊銘筠立刻將粗大的槍管捅進她的嘴裡。
“宋芷蘭已經死了,你早就知道了吧。你要是也不想活了,就大聲叫喊試試。”楊銘筠惡狼狠地說道。
女人勃起的**迅速消褪,她渾身在打顫,上下牙齒碰在槍管上發出咯嗒咯嗒的響聲。
楊銘筠左手握拳搗在女人的胸脯上。女人咬著槍管,雙膝縮到胸前昏了過去。楊銘筠從女人嘴裡抽出手槍,把女人的腰帶用刀割開做成繩索,首先把男人的**捆綁上。用長汗衫堵住他的嘴,然後將他拖起,使他靠著床背坐著。對方無力的耷拉著頭,嘴角還流著血,依然昏迷不醒。
不一會兒,女人醒了過來。
“想引我上鉤的宋芷蘭是從哪裡來的?”
楊銘筠一邊用床巾擦著槍管一邊冷冷地說道。…;
“是李勇健的命令,叫我把宋芷蘭弄進店,引你上鉤的……”
“你說的是這個李勇健嗎?”楊銘筠用下巴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男人。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