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抓住李夢琪她們,無非就是讓他投鼠忌器,讓他不要揭穿她,讓文博兄弟親自看著他們,無非是忌憚他所瞎編的遁術,她的這點小心思龍仁還是懂的。
以妙優府能力,如果鳳凰不抓李夢琪他們,龍仁還會覺得鳳凰也許與此時毫無相關,龍仁心裡還抱著一絲的僥倖,就算被皇甫厲冤枉,有著文博兩個後天的靈者在,還有著反抗的能力。
但現在,人被鳳凰抓住,皇甫厲他們肯定以為他們潛逃了,妙優府的帽子徹底算是被扣上了,事已至此,龍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敖天,你會出現,真是大大的出乎我們的意料,正好,幾十年前的恩怨,咱們一次了結。”歐陽屠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很一失足的說道。
淡淡的一笑,敖天擺了擺手道:“幾十年前能在你的臉上留下一道疤痕,今日就可以把你的整個令人厭惡的老臉給毀掉。”
“歐陽前輩,報仇不急於一時。”先前拔出利劍,一副迫不及待動手的水澤,再見到敖天出現後,反倒不著急了。
“敖天,咱們曾經也算得上朋友,也曾引為知交,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誡你,讓你收斂一下,但是你太傲氣了,成長的也太快了,快的令當時的大乾帝國都感到了不安,就更別說我們這些人了……”
“那又怎麼樣。”敖天毫不客氣的打算了水澤的話,一臉鄙夷的道:“你還好意思說和本座曾引為知交,這是本座一輩子感到最羞恥的事情,那份統戰盟約是你來和本座簽訂的,當時本座真的把你當做一個可以信任的朋友,你也信誓旦旦的保證,當我們妙優府引誘龍族出現,你們就會立馬趕到,對龍族展開全面的反擊,全都是他媽的放屁。”
“當我們拼死抵抗龍族三天三夜之後,你們還是一個人沒有出現,那時候本座就對我們整個人族失望了,本座的父母就是死在龍族之手,本座對龍族恨意滔天,當時本座打算拼死一戰,可不忍看到手下一個個跟著本座送死,所以本座投靠了龍族,從那時起,本座就把對龍族的恨意全部轉移到了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身上。”
敖天臉上滿是痛苦的回憶之色,一張俊逸的臉龐也扭曲了起來。
“這些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只知道如何為自己爭權奪利,只知道在我們投靠龍族之後,大肆的宣揚我們妙優府如何如何的沒有骨氣,如何如何的數典忘祖,如何如何的可惡。水澤,你就是第一個跳出來喊和我恩斷義絕,與我們妙優府勢不兩立的。”敖天如同刀鋒般銳利的眼神直視水澤,讓水澤不敢與之對視。
冷笑一聲,傲天接著道:“本座真是敬佩你的氣魄,你的這一舉動,讓你贏得了聲望,甚至幫助你升到了影月谷長老的位置,可是你的內心不愧疚嗎,水澤長老。”
敖天的話猶如一個重錘一般,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敲擊在水澤的內心,等敖天這些話說完,水澤的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水澤,當年咱們兩個是人族中最傑出的人物,以咱們的修煉天賦,可以睥睨當時任何一個人,像歐陽屠還有古晨這笨的要死的老一輩咱們就不說了,就說他。”敖天猛然指向孫乾道:“孫乾,當時被咱們兩個不瞧在眼裡的小人物,修為都已經趕上你了,而他也已經混成了孫家的族長,而你呢,還是一個長老,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你有愧,你有心魔,所以你會止步不前。”
“如果你沒有愧,以你的能力和天賦,如今影月谷的谷主便應該是你,就不會輪到歐陽玉妍這個在我們眼中照樣看不上的卻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天才身上。你說本座自傲,自傲是本座的本性,也是本座的資本,而你呢,只會隨波逐流,在爭權奪利中迷失了自己,真是可悲,可嘆,也可恨。”
敖天的這些話,讓水澤想到了曾經的很多過往,那時的他何等的意氣風發,以絕佳的天賦進入妙優府,堪是影月谷年輕一輩的翹首,就是歐陽玉妍也不被瞧在眼裡,為了爭權,為了奪利,辦了許多為人所不齒的事情,其中最後悔的一件便是坑害敖天這個對他以誠相待的朋友。
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時間已經把他的愧疚全部消磨殆盡,當此刻敖天字字誅心的說出來,他才發現,對敖天的愧疚,只是被隱藏了起來,從來不敢拿出來而已,而影響他修煉進展的,恰是這些愧疚之情,那他難以沉心靜氣。
“啊~”水澤忽然抱頭痛呼了起來,體內的後天靈氣瘋狂的運轉,牽引著天地間的後天靈氣不斷的向他匯聚著。
“不好,府主,他要突破了。”被敖天成為水護法的女子驚呼道。
敖天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