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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做夢。”

浴室淅淅瀝瀝水聲掩蓋男人壓抑卻性*感至極的喘息呻*吟,溫玉被電話鈴吵醒,喊過兩聲陸顯,並無反應,便只好自己接。

電話那段嘈雜不堪,有人急迫地對著聽筒大聲喊:“D哥,D哥出事了差佬來”

多聽多錯,溫玉打斷他,“陸顯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阿嫂?”

溫玉不答。

那邊說:“阿嫂,我是大平。十萬火急,勞你一定叫D哥接電話。”

“你等一等。”

她去敲浴室門,“大平找,十萬火急。”

門開,搪瓷色肌膚閃花眼,陸顯一絲*不掛,堂而皇之地走出來。

接過電話,聽大平說:“差佬突擊檢查,三號倉被端得乾乾淨淨,四個看管人被抓。”

陸顯煩悶,光著身體在柔軟細膩的羊絨地毯上來回走動,高聲罵,“頂你個肺,三號倉又不在彌敦道,查走私也查不到那裡。有人反水,出賣我!貨不要管,跑路要緊。”

大平說:“D哥,我走之前放火,一分錢都不留給差佬。”

“你自己沒事?”

“我沒事。”

陸顯說:“找地方躲好,被抓的,我叫顧少送錢。”

結束通話電話,又再撥一個。

對方依舊吊兒郎當,“大佬,我等你電話等一夜喔。”

陸顯焦躁,徑直說:“我身邊有臥底,你知不知道?”

“我這個級別碰不到機密檔案,大佬,這個問題自己解決啦,我還要去喝酒。”

溫玉靠在床頭看他,義大利石雕一般的身體,線條流暢,肌肉噴張,只一眼便面紅耳赤發花痴,正巧,他也回過頭來看她,大發感慨,“你阿姊真是帶衰,明天就叫她們收拾行李搬家。”

作者有話要說:注:埋街就是妓*女從良;

55蠻牛病倒

溫妍回房;一面哭一面責怪尤美賢;“都是你;叫我去主動送上門;好廉價;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面子都丟光”

尤美賢志在必得;信心滿滿;坐在床沿安慰她,“傻女,你明不明白男人多虛偽;阿玉還在房裡,他礙著面子也要裝一裝,不過,哪有男人不偷腥,石斑魚天天吃也要膩死,等嘗過又嫩又多汁液的咕嚕肉他還裝得下去?必定是一刻也不能停。”

“阿媽,你講話好露骨——”溫妍面薄,聽不下去。

尤美賢伸過頭來看她,“你不要跟我講你沒動心,一聽到門響誰第一個奔出去,不要以為阿媽不知道。”

“但他是細妹男朋友”

“你都說是男朋友,再說他已結婚,阿玉跟他也不過你情我願好合好散而已。陸顯古惑仔混出頭,玩女人當然什麼花樣都來,姊妹花,他講出去面上有光。”

溫妍撇嘴,“你又知道,萬一他真的專情。”

“永遠不要將‘專情’兩個字冠在男人頭頂,他們只在不得已時專情。”尤美賢食木瓜,要與溫妍在胸脯尺圍上再拼一拼,“一發達立刻變臉,第一件事踢掉黃臉婆,去找年輕美貌子*宮釋放人生。阿媽我呢,前半生居然傻到去同男人談感情,活該賠光光。”居然懂得改過自新,千年一遇,實屬難得。

溫妍近來節食,到現在已經餓得無力,躺倒在床上懶懶說:“那阿玉怎麼辦?”

菸灰缸裡堆滿瓜皮,尤美賢去洗手,留多三個字,“誰管她。”

既然好處都輪不到她來享,壞處也不必她幫手,何必多事?

第二日陸顯忙著清點財物計算損失,過後又被請去警察局喝咖啡,徹夜不歸,焦頭爛額,便也沒時間去趕尤美賢母女。

等到他歷劫歸來,溫玉已換上粗線毛衣與高腰牛仔褲,穿一雙三葉草運動鞋,肩頭跨一隻黑色運動包,載著沉甸甸球拍與運動裝。紅色蝴蝶結將馬尾綁得高高,她與段家豪蔡靜怡打過網球回來,小碎步向前,一身輕鬆。

戚美珍送他回來,就在車裡,被車窗外一面哼歌一面倒走跳步的青春灼傷眼。

林蔭小道,涼風吹過,梧桐樹葉層層疊疊遮住光,換綠意繚繞,晚秋中一片蓬勃生機。上天入地,唯有她的毛衣似火一般紅,點亮這條無人經過的小道,或是說點亮這個枯燥無味的世界。

路過一隻孤零零生長在路邊的薔薇花她也要停下來,低著頭不知在研究薔薇花瓣還是四季時令,顯而易見的少女行徑。

封閉的車廂,戚美珍卻覺得冷,下意識地想要將自己環抱,車載收音機裡在放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