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琳兩頰暈紅,媚眼如絲,但凡是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動。“想我了吧?”蕭然壞壞一笑,一隻手很不老實的探到她衣衫裡面,捉住豐盈挺翹的玉兔,一邊揉捏著道:“今晚恐怕不行啊!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等我忙完了這陣子,第一個就去找你,好不好?”
“呸!”彥琳紅著臉淬道,“你那一幫子美人老婆,肯放你出來麼?小滑頭,就只會說嘴!”
“姐姐吃醋了?”蕭然哈哈大笑,道:“要麼這樣,你乾脆搬到我那宅子裡去得了。我們天天晚上都能一起……恩恩?”
彥琳氣的捶了他一拳,道:“混沒個正形!你明知道我去不了,只會在這裡說嘴。好啦,我也知道你有要緊事要辦,別在我這瞎耽誤功夫了。只要能看到你一眼,我也就知足了。”
蕭然心理一陣感動,也不說什麼,只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歉然道:“還真是有事,耽擱不得。那,我去了?”
“等等!”彥琳遲疑了一下,道
……其實也一直很記掛你,你不想……去看看她麼?
蕭然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沉默了半晌,淡淡一笑道:“現在還是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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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你是不是對她……成見太深了?她好壞暫且不說,但是在她心裡,起碼對你……”
“算了,以後再說吧。”蕭然擺擺手打斷了彥琳,大事當前,他也實在沒那麼多心思了。
彥琳也不好再說什麼,徑自去了鍾粹宮瞧眉。蕭然一個人望太醫院這邊走來,剛拐過雲霄樓,卻看神武門那邊急急走過來一個人,穿著太監的服色,大帽子壓的低低地,到他面前微行一禮,道:“蕭公公安好。”
蕭然一聽這聲音,不由笑罵道:“你這傢伙,沒事又溜到宮裡來做什麼?”
那人抬起帽簷,露出一個光禿禿的下巴,連著半張臉,原來卻是段興年。左右瞧瞧無人,段興年道:“是盛左讓我來找你的,他那邊好像出了點狀況。”
“哦?出什麼事了麼?”蕭然不由一愣。
“也沒什麼大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他抓回的那些俄國俘虜中,有兩個人磨斷了繩索想要逃跑,但是沒跑出多遠就給弟兄們抓了回來。盛左挺生氣的,把那兩人親自問了一遍,這一問才知道,其中有一個俘虜,原來不是俄國佬!”
“不是俄國地?”蕭然奇道,“這些人都是在聖彼得堡抓住的,不是俄國人,又會是什麼來頭?”
“那人是普魯士派駐俄國的使臣,叫……嘿嘿,老哥這記性不是很好。”段興年撓了會頭,道:“好像叫什麼必死啊、賣啊什麼的。”
“必死……俾斯麥?!我的天……”
這個名字,險些令蕭然一個高跳了起來。我娘乖乖,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吧?德國曆史上著名的鐵血宰相,竟然落到了我的手上?蕭然一時都為自己地人品徹底感動了。如果這時身邊有個彩票投注站什麼的,他一定會狠狠心買他兩注三注!
其實對於奧托…馮…俾斯麥,蕭然瞭解的並不多,只在中學教科書上記得一點點。正是這位普魯士首相兼外交大臣,最終統一了德意志聯邦,使德國從此迅速發展壯大起來。至於他為什麼會跑到聖彼得堡去,蕭然卻一無所知。
當即太醫院也顧不得去了,急急帶了段興年,出了神武門,騎腳踏車一路飛奔,來到城東天順廟一帶。盛左跟大興山的弟兄們在此駐紮,而納彥紫晴地右鋒營跟那一票鄂倫春兄弟,畢竟隊伍人數太多,京城裡是住不下的,現在暫時駐紮在城郊。
見了盛左,一問才知道,抓到的這個人,正是俾斯麥無疑!原來在克里米亞戰爭之後,普魯士與俄國修好,俾斯麥則作為德意志聯邦代表,被派遣到俄國聖彼得堡,擔任駐俄大使。那晚大興山部隊在聖彼得堡燒殺劫掠,無巧不巧的就把這位倒黴蛋擄了過來,竟一路輾轉,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北京。對於蕭然來說,這簡直就是樓草打兔子,天上掉下個肉包子一樣的美事!
歷史上的俾斯麥,素以政治立場強硬、手段狠辣而著稱。選普魯士首相,1866年揮軍擊敗當時十::。地利退出了德意志聯邦。1870年,又調轉槍口,擊敗了世界一流軍事國法國,並最終統一了德意志聯邦。這是個強硬並且好戰的傢伙,正是由於他的存在,徹底打破了歐洲軍事格局!
想要插手歐洲形勢,蕭然最希望的就是能夠跟德國結盟。一旦有了這個強悍的國家來制約英法,對中國來說,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正躊躇不知該怎麼去聯絡,俾斯麥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