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雷霆之威,王爺要責罰,草民一力承擔,不敢有半絲怨言。”雖然大將軍王看似和善,但突然紆尊降貴來見自己,實在不知道是何用意。時家,可莫因那孽子遭受無妄之災,使得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葉昭笑了笑,道:“爵士言重了,爵士常年漂泊南洋,實為我中土商人楷模,小小誤會算不了什麼,昨日本王已寫信令越南之水師放人;至於勝和行一事,也是那英夷不知事情來由自發自為,誤會澄清,想來爵士在澳洲之事業,再無什麼阻滯。”
時老爺卻不想大將軍王單刀直入,快人快語,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更不知道大將軍王本意若何。
葉昭品口茶,道:“本王此來,就是請爵士寬心,爵士身在海外,心繫中國,本王又豈不知?本王願作我海外商人的後盾,而絕不會留難刻薄,爵士日後若遇到甚麼難處,來一封信,本王能幫的,必定幫忙。英夷商人走遍五湖四海,本王亦希望我中國商人在海外開枝散葉,呈我中華盛世。”
說著微笑起身:“本王尚有公事,就此告辭,爵士可放心早日回程,若有商務商機,只需同商務局聯絡即可!”
時老爺哪敢留,暈乎乎送大將軍直出了旅館,回到套房兀自沒醒過神。
時福也一臉不可思議,說道:“老爺,這人不會是冒充的吧?”可不是,哪聽說過王爺會紆尊降貴來拜訪商人的?更莫說這商人還得罪了王爺,小辮子被捏的死死的。
“胡說!”時老爺心情漸漸平復,今日一見,這大將軍王果然是與眾不同,不枉名聲在南洋這般響徹。
以往不管外間怎麼傳,時老爺對廣東一地變革只是冷眼旁觀,他見的事多了,這大清國再怎麼變?還能變出花來?銀子砸進去,那就再由不得你,商人的財產,在這大清國是沒有一絲保障的。
就算你捐官到藩臺撫臺,頂子紅的不得了,可只要廟堂上有個風吹草動,殺頭抄家,就如兒戲一般簡單。
是以時老爺對回鄉發展從來不抱什麼期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