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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張龍指著那些卡貼說。

展昭自然知曉張龍那個戛然而止隱去的是他那段不堪回首的情史,也不去點破,只是應了一聲算是答覆,等待他的下文。

“定製的意思就是自己發圖片過去,然後商家利用你的圖片做成卡貼。我去翻查了淘寶上的訂單記錄,這些卡貼的製作時間在沈昕遇害前一週。”

正一張一張檢視卡貼的展昭忽而頓了頓,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張卡貼攫住了他的目光。這是一張有些模糊的圖,吧檯前的男子側目望向一邊,邪魅勾魂的側臉輪廓一直連線在修長脖子上。燈光不是很好,整個臉不是很看得清,但是展昭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星巴克咖啡店的老闆花衝。

張龍又補充道:“那個粉紅襯衫的男子,我去網上問是誰,結果被一大波自稱稻米的小妹妹追殺了。不過總算是問來了,他是一部小說的人物,名字叫解雨臣。”

“解雨臣?”展昭輕輕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靈光一閃湧上心頭。“李阿姨當初提到過這個人,是沈昕心目中的男神。而花衝那股比女人還要好看妖冶的樣子,就有幾分這個解雨臣的影子。”

張龍連連點頭附和,面頰因激動而有些泛紅。“我也是這個意思,沈昕很有可能暗戀花衝,兩個人很可能是有聯絡的。而花衝知曉沈昕死訊後並沒有來告知,可能是他不知情,也有可能是故意隱瞞。”

若是故意隱瞞,那可就大有深意了。不管怎麼樣,這個花衝是逃不掉要被審問一番了。展昭拍拍張龍的肩膀道:“好小子,有一手嘛。”張龍裂開嘴笑,被偶像展大哥表揚了,這是何等的幸福。

電腦裡放出一段音樂,在整間屋裡引起共鳴。展昭只覺有些耳熟,一時想不起來在何處曾聽見過。於是走過去問放音樂的馬漢。馬漢便告知這是蘇慧性死前聽的一段音樂,她的同學說過幾天她就要在即將舉辦的舞會上演唱這一段。

“是什麼歌?”聽上去像是氣勢宏大的管絃樂,錯落有致有起有伏,並不是簡單的音符堆積,彷彿蘊含了靈魂。展昭平素也聽過些交響樂,但是這音樂一出來不是單純的好聽,那張力那意境更像是一首恢宏的史詩。猛然一震想起他在何處曾經聽見過,即便是音質有些不同擷取的也只是很短一段,展昭還是想了起來,白玉堂的手機鈴音。

馬漢想了想答:“當初蘇慧性同學有提到,但是沒有很明確。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是《尼伯龍根的指環》。”

“是瓦格納的一部歌劇,”王朝飛速搜查,很快就有了結果。“蘇慧性聽的應該是這部劇裡的很小一段。”

瓦格納?沈昕生前出演的音樂劇《羅恩格林》,也是瓦格納的作品。這是巧合還是兇手刻意為之,所挑選的兩個受害人都和瓦格納的音樂劇結下不解之緣。而展昭心裡更亂,蹙眉說:“白玉堂的手機鈴,也是這段。”

“我就說那小子一定和這件事情有關。展大哥,我們是不是應該現在盯緊這個白玉堂?”趙虎出聲問。而馬漢則是反駁道:“白玉堂好歹也是白家崗公司的二少爺,這樣貿然盯上去一定不討好。”趙虎鍥而不捨憤然道:“我覺得他最有嫌疑,怎麼可以放人嫌疑犯。”

展昭分明的骨節輕輕釦了扣桌面,趙虎也就停止爭辯轉而聽他出聲。感受到四人的目光,展昭下定決心般抬起頭,逆著他們的眼睛說:“昨天我和組長討論過了,我們決定,”一字一頓,清晰決然,“讓他,進重案組。”

一時之間無人出聲,終是招呼打破了寂靜。“展大哥,你在開玩笑?”張龍敲一下趙虎的腦門道:“展大哥自有輕重,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只是,展大哥,若是不能拿出一個信服的理由來怕是我們四兄弟都不會認同。”

這理由也是必須給的,如果不能說服了這四大門柱,日後就算白玉堂來到了重案組也會受盡冷眼怠慢。即便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最終要令所有人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白玉堂自己,但是展昭一點也不介意為他將路鋪得平坦些。展昭素來好脾氣好說話,行為處事處處為他人著想思前慮後,然而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爛好人沒脾氣沒追求,對於一些認定的事情,他勢在必得。

展昭啟齒,談吐間盡是謙謙儒雅君子風範,就如潺潺流水,不知不覺中磨平了他人的稜角。“這進不進重案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足夠的能力幫助破獲這起案件。在先前和他的相處中,不得不承認他在細節觀察和現場勘查方面別有建樹直覺靈敏。如果重案組有他的加入可謂是如虎添翼,那兇手也可以早日被繩之以法。”

“如果他是兇手怎麼辦?”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