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樣沒有小覷。細想想她所擔憂地確實也是很頭痛的一件事。
兩人默默無語,同時忽生感應,抬頭看向路中央的一人高髻雲鬢,臉蓋重紗。體型高姚誘人,赫然就是陰後祝玉妍。
水玉兒看著她鳳目含煞,暗叫不好。又轉身看去,只見路的另一邊。白衣赤足的正遠遠走來。在寒風地吹拂下。她單薄的不染一絲雜塵白雪般的長衣迎風往後飄舞,盡顯她曼妙的體態和動人的線條。美目悽迷,神色幽怨,再不若往日教人心寒的意態篤定。
出了什麼事了?水玉兒暗自心驚,難道她們等不到楊公寶庫的出土,就要強行擄人嗎?而且還是不顧“嶽山”在側的情況。
徐子陵冷哼一聲,背過手挺直身體,傲然說道:“祝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祝玉妍嬌斥道:“嶽山,你讓開,我要請水姑娘去我們那裡做做客!”
“恐怕,不是做客這麼簡單吧?”徐子陵冷笑連連,不屑的說道。
祝玉妍寒聲說道:“和嶽山你沒有關係。”
徐子陵冷哼道:“怎麼會沒有關係?祝玉妍你試試看!”
水玉兒眼見兩人話不投機,轉眼就要動手地樣子,連忙插嘴道:“不知祝前輩為何突然要晚輩去做客呢?”看的表情也不對勁。
祝玉妍的說話從牙隙間進發出來,寒聲道:“那要問你兩個哥哥做了什麼好事!”
水玉兒費了好大地勁才不讓自己看向徐子陵所扮的嶽山,內心快速地想著究竟什麼事情可以讓祝玉妍動了陰火,居然這個時候明目張膽地過來截人。
幽幽的聲音從水玉兒地身後傳來,淡淡的說道:“玉兒,清兒師姐的武功被他們廢了。”
水玉兒吃驚的轉過身,看著一臉漠然,便知道事情真的大發了。雖然不知道白清兒是不是祝玉妍的徒弟,但是她好像記得白清兒練的武功是要誘惑李淵,要把後者在床上不知不覺廢掉的那種武功。現在被寇仲和徐子陵昨夜不知道怎麼的破壞了,怪不得祝玉妍今天殺氣沖天。找不到人發洩怒火,就索性連身份都不顧了,找她來出氣,順便再逼問她楊公寶庫的下落。
祝玉妍卻不給他們反應時間,的話引起了她的怒火,藏在袖內的左手緩緩探出,玉指遙點眼前徐子陵所扮的嶽山。
徐子陵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給她從袖內伸出來的玉手完全吸引,心中湧起難以言宣的感覺。
在寒風的吹拂下,祝玉妍沒有任何瑕疵的手閃亮著超乎凡世的動人光采,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含蘊天地間某一難言的隱秘。
一縷低吟從祝玉妍隱在重紗之後的檀口吐出,進入徐子陵耳鼓後漸化為天籟妙韻。這魔門最有地位的絕頂高手,全力展開天魔大法,不敢小覷她面前這位“重出江湖”的嶽山,無隙不入的向徐子陵全面進攻。
水玉兒則沒有時間去分心看他們之間的精彩對決,因為她面前的才是她的對手。祝玉妍本意就是纏住嶽山,然後讓伺機帶走水玉兒。所以水玉兒一直被用殺氣牢牢鎖住,而祝玉妍發出低吟之時,無奈的一笑,她烏黑的秀髮瞬間逆風飄揚上方。像無數有生命地毒蛇,催動毛髮至乎此等驚世駭俗的地步,水玉兒還頭一次看到。
赤足點地。身形凌空而至,天魔帶從羅袖中滑出。如一抹薄靄輕煙,似徐似疾,卷向水玉兒頸間。
天魔功被催動到極致,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輕柔靈巧,有如舞蹈。卻暗蘊著無窮地殺傷力,天魔場將水玉兒罩在當中,牢牢鎖定。並不是第一次與水玉兒交手,自然知道對方“戰神圖錄”神奇無比,要將其生擒,實在不易。所以一手出,便拿出了十成的實力,務求一擊建功。畢竟面對重出江湖地嶽山,祝玉妍也沒有幾分把握自己究竟能攔他多久。
水玉兒立在原地。只感到四周空氣一窒,空間明顯地塌陷下去,引得人有向內跌倒的感覺。既無法用力。縱勉強逞強亦是力不從心,只是那種難受至極點的感覺。足可令人心煩氣躁。不戰而敗。
“天魔場?”水玉兒再次領教,險些沒有立穩。但是因為她如今內力全失。天魔場的影響對她來說,要比上次在大石寺輕了不少。
水玉兒忙收斂心神,幻蝶劍出。精神力集中在劍尖,劍身上泛出隱隱的綠光。水玉兒右手執劍,輕輕舞動,在虛空中劃出幾道綠芒,口中輕輕喝道:“風刃!”
風,被綠色劍痕中神秘地力量駕馭,化作一道道尺許長的利刃,疾射出去。
沒料到水玉兒在天魔場中居然仍是行動自如,心中暗訝。雙手一合,天魔飄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