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撲’而來,夏候了的‘天蠶絲’朝他左邊襲來,徐離易的‘玄綾紗’朝他右邊襲來,更厲害的是,他竟然從抬起的手臂下看到一把亮閃閃的飛刀。
“我的娘呀!”謝夜央一看嚇得直叫娘,他剛剛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要他的小命吧。
謝夜央的突如其來的‘驚叫’讓夏候了的手抖了下,徐離易的手顫了下,淳于敖的動作滯了下,嗚,宇文真射出去的飛刀是驚也沒驚半點仍然固執的朝他的目標飛去。
於是
謝夜央嚇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了。
而夏候了的‘天蠶絲’纏住了淳于敖的左手腕,徐離易的‘玄綾紗’將淳于敖的右手掌整個包住。導致已經碰到了包裹娃娃的綢布角的淳于敖身形一矮,竟將飛刀讓了過去,飛刀直挺挺的射向小娃娃。
站得較遠的流放和羽小心下大驚,藥師那飛刀射中,娃娃那還有命活。而聞人笑笑容凝結的看著這場鬧劇。
飛刀太快,淳于敖艱難伸出的指頭連飛刀的尾巴都沒有碰到。
大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飛刀飛向娃娃。
空氣一時間凝結了,所有人都發不出聲音。
“哇哇哇哇哇、、、”娃娃也許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也或許沒有感覺到,他仍是使勁的用哭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飛刀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展現在眾人眼裡,一寸寸接近娃娃,眾人焦急難耐,卻無能為力。
飛刀已經碰觸到了綢布。
眾人腦海幾乎是同時出現吳弦悲痛欲絕的臉,然後是他決然離去不再理會他們的背影,因為他們失手殺掉了他幾乎是用性命換回來的寶寶。
“不!”羽小當即哭了出來,他們的寶寶呀!
流放緊緊地咬著下唇,連鮮血滴到了懷中寶寶的臉上也不自知。
宇文真臉色慘白,他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吳弦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沒有吳弦,宇文真覺得他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淳于敖怒瞪著前面的飛刀,一雙眼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剛剛他都摸到娃娃的綢布角了。
那是他和吳弦的孩子,夏候了的心瞬間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了起來,緊緊地,讓他無法呼吸。
鮮血淋漓!
紅色幾乎染上眾人的眼。
‘當’一聲清脆的聲響在眾人耳中彷彿天籟般響起。
只見一不知名物體在飛刀即將貫穿綢布的時候,打偏了刀鋒,讓它從筆直的刺入變成斜上。
‘噗!’飛刀入物的聲音。
“啊!”宇文真渾身脫力的坐到地上,絲毫沒了太子應有的儀態。
夏候了鬆了鬆陷入掌心的‘天蠶絲’,血滴答滴答的從傷口處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妖豔的血花。
徐離易收回‘玄綾紗’,忍不住低低咒罵了一聲,妖嬈的聲音罵出髒字來,竟也聽得人渾身酥軟。
“老天。”騰在空中的淳于敖胸中憋著的一口氣終於被重重的吐出,身體也因為鬆懈而往下掉,蹲在地上抱著頭的謝夜央便成立理所當然的肉墊。
“哇!”蹲在地上的謝夜央哪知道頭頂飛來橫禍啊,頓時被淳于敖魁梧的身體壓趴在地上,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感謝老天。”羽小連忙合掌唸佛。
流放鬆了一口氣,低頭一看,懷裡的寶寶臉上有著血跡,嚇了他一大跳,慌忙找軟布給娃娃細細檫拭了。
聞人笑嘴角帶起滿意的笑,看著被釘在了牆上的娃娃,看來他的武功還是沒有退步嘛!
原來,聞人笑在看到宇文真射出飛刀後,他就立刻將從扇子上扯下的玉墜兒,朝飛刀扔了過去。
玉墜在千鈞一髮之時,打偏了飛刀,飛刀穿透綢布的一角卻是藉著餘力將其釘在了門框上,娃娃恰好吊在門框上,在毫無遮擋物的地方盪鞦韆一樣的晃了幾晃,綢布裡的娃娃竟然不哭了,穩穩當當的吊在門框上。
“你們在幹什麼!”一箇中氣十足略略蒼老的女聲突然出現在眾人耳中。
糟糕,被淳于敖壓在身下剛緩過來的謝夜央暗自叫糟,他老孃來了。
“吳弦剛剛醒了,叫你們把娃娃抱過去給他瞧瞧。”步遙央環顧了一下房間裡的眾人,眉頭微皺,有血的味道,而本來是兩個的娃娃,現在卻只有一個被抱在懷裡,另一個卻遍尋無蹤跡。眾人的神色也奇怪得很,難道,“還有一個娃娃呢?〃
沒反應。
一點聲響都沒有。
步遙央正想發火的時候,眼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