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正常。只有一個人——
葛瑩瑩不安地咬著下唇,眼珠子時不時在周圍瞥上一兩眼,手指慌亂地互相摩擦著,倒有點像等待審訊的犯人。我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長得是不錯,但是你竟然想害死我的馨兒,你長得再美又如何?蛇蠍心腸!我的目光緊緊地黏在她的身上,她被我看得越發慌亂,精神上痛苦不堪,終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皇后娘娘,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推的!”
“哦?我有說是你推的嗎?”我挑了挑眉,做賊心虛是吧?
“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關我的事!”葛瑩瑩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般。她的表現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好好的一個人會自己掉下去?這豈不是天方夜譚?”
“我,我‘‘‘‘‘‘”葛瑩瑩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臉色越發蒼白。
“你什麼?你就是兇手?”我微笑著瞥了她一眼,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缺少了鄭靈珊做事的狠辣鎮定,很容易就讓人識破了。
“皇后娘娘!”葛瑩瑩正準備開口說話,鄭靈珊便飛快地躲過了話題,“你這樣不分皂白地冤枉人難道是正確的嗎?任何人在被懷疑成兇手的時候都會驚慌、不知所措,語無倫次,但這樣並不說明,她就是兇手。皇后這樣說未免太過草率了,而且不能服眾!”
我一愣,沒想到鄭靈珊又插手了,她是個不簡單的角色,這樣來,破這個案子又多了幾分難度。可是現在又找不到有利的證據,馨兒脖頸上的手掌印已經變得模糊不堪,不能對證,到底怎麼辦?
“皇后娘娘,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現在是否可以放人?然道您要讓我們在這裡站一輩子嗎?”鄭靈珊見我面露難色,更加猖狂地提出要求。
這下可真難倒我了,放回去的話鄭靈珊肯定會想出合理的計謀來對付我,不放回去又總不能真的讓她們站一輩子,可是馨兒的仇真的不報了嗎?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讓馨兒喝那幾口湖水嗎?還差點進了鬼門關。
我抬頭望了望天,太陽當空,曬得我一陣眩暈,完蛋了,午時也差幾刻就到了,自己竟然為了跟這些女人鬥而忘記去想不回宮的理由。這又該怎麼辦?看看一群女人,又想想臥病在床的馨兒,腦中靈光一閃——
對呀!我可以以馨兒落水,需要好好修養,不宜移動為理由而推遲兩天入宮。沒想到啊沒想到,鄭靈珊你處心積慮想害死我身邊的人,卻不知道在無意中幫了我。今天這筆賬也可以不算了,馨兒,不是主子不幫你報仇,但是,只要不回宮,我就帶著你遊遍江湖,讓你看看除了皇宮那個鐵籠子外還有何等美麗風光。
“那好,”我莞爾一笑,“你們都回去吧。”
鄭靈珊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會放過她們,還在腹中釀醋了許多話,打算跟我再來一場唇槍舌戰呢,但都統統胎死腹中。最可笑的是,她以為是我怕了她,眼裡竟然閃過得意、不屑等神色。她最後輕蔑地瞥了我一眼,道:
“我們走!”一群女人浩浩蕩蕩地跟在她身後離去。
徐媛淑遲疑地看著她們,躑躅著是不是該跟她回去,跟她回去必定是死路一條。但留下來,似乎又沒那個理由,她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我緩緩開口,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回去鄭靈珊不整死她我跟她姓!
“我‘‘‘‘‘‘謝謝。”徐媛淑艱難地開口。
50。藉口推辭
沒有再理會徐媛淑,畢竟她原本還是鄭靈珊的人,說不定她還是鄭靈珊派來的奸細,隨時隨地都可以趁我不備一刀捅死我!就像在二十一世紀鄭靈珊毫不留情的那一刀,把我捅到了古代!我邁開步子走了回去,待會兒迎駕的肯定要來了,現在我還是去馨兒那一邊為好。
路剛走到一半,,門外已經一陣騷動。一個丫鬟急衝衝地跑了過來:
“啟稟皇后娘娘,高公公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了!命我來催娘娘快點上轎回宮。”
我一愣,已經等候多時了?他什麼時候來的?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趕忙往外跑去,還是自己親自過去解釋下比較顯得有誠意。
高公公原名高青山,這個名字取得很有創意,青山很高,高到皇上身邊去了。他現在是段宇軒身邊的紅人,不僅是太監總管,甚至香妃、燕飛、琴妃都要敬他幾分。他在所有大小官員面前都有幾分面子,說的話一般都很有含量,據說皇上處理朝政時有三分之一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今天段宇軒讓他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