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刻他願意把這個人揉進自己的血肉裡、生命中,填密自己未來所有的空隙。
“師兄,等等……”鄧廷歌把他的手拉開,“換個……”
“不,就在這裡。”羅恆秋手有點重,他撥開了鄧廷歌額前的頭髮,露出他明亮好看的眼睛。
他想要立刻玷汙自己的信仰。
羅恆秋吻上鄧廷歌的眉間,那動作帶了點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虔誠和深摯。
(拉了個燈。)
鄧廷歌摸著他汗溼了的頭髮:“出汗了。會著涼的。”
羅恆秋還沒開口,他就開開心心地抱緊了他:“讓我溫暖你吧~”
“……酸。”羅恆秋親了親他的頸側,額頭抵在門上,沒什麼力氣地說,“起雞皮疙瘩了。”
他坐在鄧廷歌身上,鄧廷歌靠著門,兩個人都沒有起身的意思。
鄧廷歌其實有許多話想跟他說。但好像又沒了說明的必要,只是慢慢給他擦去背脊上隱約的汗水。羅恆秋依戀著他的感覺非常美好,他心想早知道,早知道就趁著玉蘭獎之後立刻跟記者表明算了。
頸側的氣息仍舊帶著熱度。鄧廷歌突然開口提了個想法:“師兄,我能抱起你嗎?”
羅恆秋:“……什麼?”
鄧廷歌:“我抱你去洗澡吧。”